2013年7月2日星期二

荒唐的“人体活摘”


    2006年3月9日,法轮功媒体发表《沈阳集中营设焚尸炉售法轮功学员器官》一文,消息令人震惊。中国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大国,如真存在着如此恐怖暴行,不禁令人难以置信。消息一出,世界哗然,马上成为超级爆料和噱头。然而,在国际媒体和组织的跟踪报道中,法轮功煞费苦心杜撰的超级噱头却遭到众多嘘声,着实荒唐可笑。

  ——在中国器官买卖没有市场,“活摘”实属编造
  2006年,中国卫生部开始实施《人体器官移植技术临床应用管理规定》,同时制定了多个配套文件,开始了规范的法制管理。2007年5月1日,中国实施了《人体器官移植条例》,卫生部就《条例》的贯彻实施接受了有关媒体的采访,并公开了采访实录内容。中国刑法明确规定:“致人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致人死亡或者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此外,有据可查,中国政府一直对贩卖人体器官犯罪活动保持高压态势。

  事实上,“轮媒”炒作“活摘”完全是其反华战略的一部分,是在为国际反华集团提供舆论支持。从“苏家屯”谣言到滋扰“同心会”,再到强奸民意的“血手印”……一直以来,“轮媒”始终对侮辱中国政府“乐此不疲”。显然,法轮功屡屡造谣生事无非是将“枪口”指向中国的和谐安定。

  ——国际组织异口同声,“法轮”媒体丑态百出
  美国务院发言人肖恩·麦克康玛克(SeanMcCormack)声称,经派员实地查看,美国没有发现任何证据可以支持法轮功的“活摘”指控。劳改研究基金会的丽莎·坡特索也说:“我们没有发现任何证据可以证实他们所描述的地点、数字和事件。”2007年8月9日,格兰·麦克格雷格在加拿大《渥太华公民报》发表文章对“苏家屯”谣言提出质疑。日本NHK、香港凤凰卫视、香港大公报、凤凰卫视等世界知名媒体在报道中明确指出,法轮功所说的秘密“集中营”根本不存在。2007年,全俄社会组织主席弗拉基米尔·佩图霍夫一起到苏家屯就“活摘”事件进行了实地考察,结论是“活摘”纯属空穴来风的杜撰。

  见到“活摘”谣言漏洞百出,“轮媒”不得不“亡羊补牢”,但为时已晚,只能欲盖弥彰。对于割取了哪些人的身体器官?在该医院什么地方割取的?什么人割取的?出售给谁了?这些问题法轮功一直无法作答。对此,连在境外以“中国劳改问题专家”自居的反中国政府的“民运人士”吴弘达都看不下眼儿了,公开给美国国会写信否认此事的真实性。更戏剧的是,苏家屯医院的一名职工在给李洪志的信中说:“拜您所赐,俺们苏家屯血栓医院‘火了’!小小的苏家屯血栓医院俨然比国际大公司还知名。”

  ——众多弟子自残、自杀,法轮功“活摘”层出不穷
  受李洪志谣言:“我给每个弟子都下了法轮、法轮4小时常转不止”蛊惑,大法弟子甚至大胆尝试“人体活摘”。1996年10月,四川农民张广仁挥刀砍向同修赵宝树并不停地在赵的腹中一边翻找一边喃喃地说:“‘法轮’呢,‘法轮’呢,我要看看……”在找“法轮”无果后又奋然自杀,造成了一起人间惨剧。无独有偶,家住金华市的47岁妇女陈春华嘴里一个劲地嚷嚷着:“我要找‘法轮’,我要找‘法轮’”随即用菜刀朝自己肚子刺去,当丈夫夺下她手中的菜刀时,流出的鲜血已经殷红她的全身。上网搜索,剖腹找“法轮”的案例在大法弟子中比比皆是,已不是什么奇闻异事。弟子们为一睹“法轮”,活生生地用刀开膛破肚活摘内脏,此举无论从方式还是方法都符合所谓的“人体活摘”,真是惨绝人寰。轮内“活摘”案例鳞次栉比,“轮媒”却龌龊地栽赃陷害,不是贼喊捉贼是什么?

  总之,即便设计精巧,包装完美,谎言终将会裸露出它丑陋的一面。法轮功如此作茧自缚,颇为令人啼笑皆非!

德国议院:“活摘”是没有根据的谣言


      【凯风网2012年11月14日消息,记者:厉洁 通讯员:徐开】德国之声2012年11月9日报道,西南德意志电台记者近日专访了德国议院德中委员会主席约翰内斯·普福鲁克,对于最近有关中国处死政治犯以摘取其器官的指责,他认为那是毫无根据的谣言。

  普福鲁克说:“我认为这是没有证据的谣言。几年前我就遇到了这样的传闻,并且通过我们的情报机构组织进行了相应的调查。我们的情报人员当时告诉我,这些说法虽然一再地浮出水面,但却没有证据去证明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这样的谣言,我可以很具体地指出来,主要是有法轮功在背后造势,但它并没有根据。”


普福鲁克

  采访对象简介:约翰内斯·普福鲁克(Johannes Pflug),社民党籍,德国联邦议员,政策研究以亚洲为重心,2005年起担任联邦议院德中委员会主席。普福鲁克也是联邦议院外交委员会成员。

看法轮功“活摘”闹剧投射的阴影

2012-11-08   来源:凯风网   作者:文 川


      法轮功组织2006年开始上演的“活摘”闹剧早已落下帷幕,国际社会对此已经下了定论。除了法轮功组织仍在自己的媒体上不断翻新,组织弟子在世界各地旅游景点上演“活摘”表演和“展览”以外,没有任何其他国家、组织或媒体相信、同情法轮功,而那些幕后支持法轮功的国家和组织在这个问题上也不会公开与法轮功站在同一阵线,由此可见这个炒作的荒唐。

  6年以后的今天,来说这件事的真伪早已没有意义,反而是为法轮功组织做宣传——竟然还有人要论一论是真是假?岂不是说明还有人需要搞清早已不需要搞清的真相?

  当初敢于炒作这件事,法轮功组织事先应该盘算过,以为相当比例的人会信以为真,当“活摘”事件推出来后,国际社会的质疑会给中国政府带来麻烦,甚至是经济制裁。至少,他们不会想到法轮功组织会因此失去在国际社会的公信力。

  应该说这个炒作不算成功,从1999年“4·25”事件以来,法轮功组织策划、炒作能力是强大的,成功引起了国际社会关注,在美国也算异军突起,称得上是膜拜团体中的龙头老大了。为什么会在这次炒作中失算?

  这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心理学的投射原理。投射原理是指个体依据其需要、情绪的主观指向,将自己的特征转移到他人身上的现象。投射原理的实质,是个体将自己身上所存在的心理行为特征推测成在别人身上也同样存在。造成投射现象的原因是:个体在进行社会认知时,会不自觉地将自己身上所具有的一些人格特点,投射到客体身上,从而将一些本不属于对象的心理行为特征强加到对方身上,掩蔽了客体的真正的人格心理特点,扭曲了客体的真实面貌,形成对客体错误的认知图式,使得认知中的客体不是像客观存在的客体,而是越来越趋向个体本身自己。简而言之,就是人在心理投射时,看到的别人如何、如何,实际是自己的心理写照。依据这种人格特征,发展成了“心理投射测量法”,通过对他人的评价可测量出评价者本身的个性特征。

  内心阳光的人,会在所看到的事情上洒上阳光,他看到的世界是鲜活的,灿烂的,他的内心阳光照耀在别人身上,让别人也觉得温暖、快乐;内心阴暗的人,看人看物都觉得灰暗,总觉得别人不怀好意、要害他,他内心的阴暗散发出来,别人感受到的是阴寒、不舒服。

  而法轮功组织是一个特别喜欢自我赞许的组织,他们自诩为天下最好的“好人”,他们所有行为都是遵循法轮大法的最高原则“真善忍”而为。他们所说的所有话都是百分百的真话,他们“讲真相”所说的中国政府迫害行为都是事实。可惜,这个世界上正常的人,都明白“听其言、观其行”的道理,不会幼稚到法轮功说什么别人就会信什么的程度。“活摘”早已被公认为法轮功组织撒出的弥天大谎。

  可以说,“活摘”这个事件本身,就是对法轮功组织很好的投射测量工具。让我们来看看,“活摘”事件投射出炮制者什么样的心理特征?

  一是无视他人生命、将他人当作实现自己目标的工具。法轮功说中国政府为了赚钱“活摘”了6000多弟子的器官。在制造这个谎言尤其是赚钱这个“活摘”目的时,他们不知道有没有算过,6000个人体器官就算每个人角膜,以及肝脏、肾脏都适合移植并且找到配型者,也就是全部都卖出去,到底能值多少钱?几十个亿的收入在中国的国民总收入中不过是九牛一毛,微不足道。一个大国政府怎么可能为一点蝇头小利而无视道德准则,一个国家的国际影响力和公信力远比小小的利益重要得多。这只能投射出杜撰者不仅唯利是图,金钱第一,更是无视他人生命和利益,把他人当作实现自己利益工具的人。而这个,恰恰是李洪志的人格特征。他特别爱钱,他所描述的法轮天国所有东西都是金子做成的:“大家知道佛经中写道:极乐世界树是金的,地是金的,鸟是金的,花是金的,房子也是金的,连佛体都是金光闪闪的。”(《转法轮》)这些投射了他的拜金心态。而他创建法轮功后不择手段牟取利益,为了利益无视弟子的生命。在被中国政府依法取缔前,法轮功已造成1700余人失去生命,更致无数家庭破裂,可谓血债累累;逃到西方后,其戕害生命的邪教本质未变,仅以2009年为例,就有十余位法轮功骨干因迷信李洪志的“业力”邪说,有病拒不就医而最终病情恶化死去。可以看出,弟子们不过是他实现自己利益的工具。

  二是胆大包天,无视法律。编造情节者只想用此攻击别人,没想到暴露的却是他们自己无视法律、胆大包天的心理特征。早在法轮功被取缔之前,法轮功组织就偷税、漏税,私刻公章,非法印刷出版物,非法经营,多次组织弟子非法围攻新闻媒体,只因为媒体依法发表了对法轮功的不同见解。最终在中南海非法集会,被中国政府取缔。这个号称“真、善、忍”的组织,一直都无视法律、为所欲为。

  三是残忍、变态、扭曲。编出“活摘”这种血淋淋、令人恐惧、恶心的情节,只能说明编写者内心的嗜血、变态和残忍。不仅是“活摘”事件,包括明慧网上登出的迫害案例,相当部分具有SM小说描写手段,只有在内心世界中经常出现此类情景的人,才会想象出来。这是人格扭曲、心理变态的反应。

  四是阴暗、冷漠和仇恨。只有内心阴暗、冷漠者,才会把普通人眼中救死扶伤的医生想象成活活解剖他人摘取器官的刽子手。只有对中国政府充满仇恨之心的人,才会想象中国政府仇视法轮功学员。李洪志要求弟子把他看作比亲生父亲还要亲,自己对弟子却冷漠无情。他逼着弟子“做三件事”让他们违法犯罪,“不论是你走到天安门去,你在其它环境向世人讲清真相,还是在国外所做的洪法,揭露邪恶人的真相,都是伟大的。”(2000年12月《在北美大湖区讲法》)“无论你们被关押还是为大法失去了人的生命,你们都是圆满!”《严肃的教诲》而如果不做就无法“圆满”。这种只需要结果,罔顾弟子生命的冷漠心态,让人不寒而栗。

  五是经常性撒谎。在“活摘”事件上,法轮功撒弥天大谎却指望别人相信。他们策划之时当然知道中国政府会拿出事实否认,各国也会派相关人员去调查。他们自己经常撒谎且善于掩盖,便推断别人也经常撒谎、掩盖。而擅长撒谎的人往往不会相信别人的澄清,总认为那是掩盖。如同他们自己的媒体经常造谣,却告诉弟子中国官方媒体说的全是假话一样。

  而对于“活摘”事件,不是所有弟子都相信。有些弟子因为不敢怀疑法轮功而对此事件采取回避态度,更有些弟子拒绝了解1999年以后法轮功的信息,拒绝看“新经文”和法轮功网站,只专心读《转法轮》。而那些坚信“活摘”事件存在,愿意到街头去表演“活摘”闹剧、“讲真相”的弟子,也可以通过他们的行为和想法投射出他们以下共同心理特征:一是阴暗、冷漠和仇恨;二是容易轻信,缺乏思考能力;三是固执、偏执。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看到法轮功组织和部分弟子,他们自己撒谎,从来不相信别人会说真话;内心看不到光明和希望,因此希望世界毁灭。

  在“活摘”事件中让法轮功组织失算的,不是他们的智商,而是他们自己阴暗的内心世界。而法轮功因此事失去在国际社会的公信力,说明这个世界上心理正常、阳光的人占大多数,维护公平正义的人占大多数。

2013年7月1日星期一

吴弘达质疑法轮功在器官移植上的指控(图)

亚洲新闻» 2006/08/12 12:24
中国
吴弘达质疑法轮功在器官移植上的指控

中国的著名人权卫士肯定出售的器官来源于死刑犯,质疑广泛地出于法轮功修练者。










北京(亚洲新闻)没有证据说明中国的法轮功学员因器官移植被大批地处死。 中国的著名人权卫士吴弘达如此表达,他对中国的劳改制度有深刻地认识,也曾在劳改营中度过了19年。

吴早前证实:中国的死刑犯被视作 “器官银行”,根据市场的需求而奉命处决。法轮功提出的器官移植和贩卖是为迫害法轮功的而进行活动,没有得到证实。

今年三月,法轮功宣布有超过六千的学员被送到苏家屯(沈阳,辽宁),至少四千五百人被害用于心、肺、眼角膜和其它器官的商业移植(参考大纪元2006年3、4月号)。对吴来说,法轮功的指控不能被肯实,因为大量的见证都是间接的,没有照片、证据或细节消息。

“我多次尝试接触这些证人”吴说,“但他们都不愿意。目前,我至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他们中的两位生活在西方。吴继续说,他们至少不愿意接触国际组织,以便给予更详细的说明。这是为帮助“数以千计处在生命危险中的人们(他们说存在)”所必要的。

吴在中国做了调查,在法轮功所引述的监狱周围,在值得关注的地区没有得到肯定,存在的特别场所和所指控的大量已被摘取的器官。

今年四月,美国政府的外交机构也声明,自己的工作人员多次访问过法轮功所指的地区,没有找到所指控的有特别保留给法轮功修炼者的场所,或存储成千已被摘取的器官的地方。

不可能事先提取“指定”的器官。根据一位法轮功的证人,那些器官被卖到“尤其是泰国和别的国家”。吴认为没有证据说明这样数以千计的器官交易,并且泰国法律只允许在直系亲属间的器官捐献。

据法轮功的指控,每年1500人的器官被提取,“平均每月120”。吴观察到:“这在苏家屯是不可能的事”,因为那里缺少相应的医疗器械。同样,他还怀疑一个医生在不到2年内从2000法轮功修炼者身上摘取眼角膜的可能性。

国际人权律师达味 玛达斯(David Matas),是一份报告的作者之一,支持法轮功的指控。他用类似的理论认为“摘取眼球只需20分钟”,一个专业医生可以在83天内从2000人身上摘取眼角膜。

吴说他的参与登录在互联网站www.cicus.org,但"Auschwitz del Falun Gong"的指控是“政治宣传”。如此,他不怀疑:“中共政府是残酷的邪恶政体,有无数暴行,他理解法轮功一直在受迫害”。

2013年5月3日星期五

李洪志“活摘”生命之言论

      对人而言,“生命”是最宝贵的。然而,李洪志不尊重人的宝贵生命,诱导大法弟子残害生命,致使诸多弟子做出惨无人道地自杀和杀人的案例。在此,笔者就法轮功诸多“活摘”他人性命的言论中,试举五项“活摘”他人生命之言论,透过这些言论进一步看清“活摘”生命之真相。

  “活摘”生命言论之一,人是垃圾,应当销毁淘汰
  “地球是宇宙的中心,地球是宇宙的一个垃圾站”。(《转法轮·卷二》)“人的最早生命是来源于宇宙中。人因为有了私心,做了坏事,才一层一层地往下掉,最后就掉到宇宙垃圾站——地球这一层次中来了。……站在功能角度上看,或者站在大觉者角度上看,本来这些生命体是应当销毁的。”(《转法轮》)“那作为人来说,修炼结束了,这个环境就不需要了,那么剩下的人就是人渣,人不行了就会被淘汰。”(《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讲法》)

  从内容上不难看出,法轮功及其弟子把自己的生命看成是前世罪恶深重、应当销毁的垃圾,“活摘”大法弟子的生命就是销毁垃圾。于是,法轮功弟子的生命也就不再珍惜。

  “活摘”生命言论之二,人死身活,弟子不要身体
  “人死亡了只是你最大一层分子,就是人的躯壳,表面这层分子在这个空间中死亡了,脱掉了,而你真正的由微观物质构成的身体怎么会死亡呢?”(《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讲法》)“人在死亡的那一瞬间没有害怕的感觉,恰恰相反却突然感觉到有一种解脱感,有一种潜在的兴奋感;有的人觉得自己一下子没有身体的束缚了,轻飘飘地非常美妙地飘了起来。”(《转法轮》)“在这个宇宙中,过去有许许多多修炼形式和不同天体的天国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他们都不要身体的。”(《在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讲法》)

  其实,大法弟子死了只是表面的离去,真正的身体是不会死亡的,所以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他们都不要身体。这样,李洪志“活摘”大法弟子的生命就成为天经地义之事。所以,大法弟子也就自然不会珍惜自己宝贵的生命。

  “活摘”生命言论之三,“法身”保护,弟子没有危险
  “法轮大法修炼者当接受了我传的法轮大法之后,真正去修,就有我的法身保护。只要坚持修炼,法身就一直保护到你修炼圆满。中途你不修炼了,我的法身就自然离去了。”(《法解》)“我的法身什么都知道,你想什么他都知道,什么他都能做。”(《转法轮》)“当一个修炼的人将要遇到麻烦事的时候,我的法身给你把这些东西化开,不让出现,也会点化你。”(《法轮佛法—在悉尼讲法》)

  然而,那么多弟子发生了危险,死于癌症、车祸……,不但没看到“法身”保护,反而危及生命甚至死亡,惨不忍睹之事屡屡可见。试问,难道大法弟子把自己的生命全部依托给“师父”,“活摘”大法弟子的生命就成了顺理成章?

  “活摘”生命谬论之四,杀人解缘,挺脖子让你杀
  “如果一个大的生命被人杀死,其罪业是非常大的,特别是杀人,那么造了业就一定要还……而那些被杀后的生命实质的恶劣环境、痛苦承受与物质的损失。修炼者就是要在圆满自己的一切过程中用自己修炼成果来救度或给其福报,那么从这一角度来看,被杀的生命所以得到的补偿要比自己在人中得到的相比之下,无法比。那么这就是善解了恶缘。”(《大法是圆融的》)“你们有一部分伤害的生命将在你们未来圆满的世界里成为你世界的众生,就把这件事情变成了好事了。如果被伤害的生命它知道:噢,我将去佛的世界,它会挺着脖子让你杀它,它会高高兴兴让你杀它。”(《瑞士法会上讲法》)

  因此,法轮功杀人不需要任何理由,只需告知被杀者是去“法轮世界”,杀人乃善解恶缘,弟子便会挺着脖子让你杀,即可滥杀无辜。如此,“活摘”大法弟子的生命就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活摘”生命谬论之五,“元神至上”,执著“杀生除魔”
  “生你元神的那个母亲才是你真正的母亲。你在六道轮回中,你的母亲是人类的,不是人类的,数不清。生生世世你的儿女有多少,也数不清。哪个是你母亲,哪个是你儿女,两眼一闭,谁也不认识谁。”(《转法轮》);“在神眼里看这里非常险恶肮脏,到处都是业力,人身上的业力多的走路都往下掉,邪恶的情魔、烂鬼又充满人世,都是最低层物质变异的东西”(2006年7月《美国首都法会讲法》);“既然能够做到放下情,放下名、利,那么何不把怕杀生的本身也放下呢?!这不是去掉了最后的执著了吗?”(《瑞士讲法》)

  李洪志诱导大法弟子把所谓的“元神”当成“父母”,极力淡漠弟子的亲情、人伦观念,让弟子放下“怕杀生的执著”,接受“杀生就是除魔”的谬论。“活摘”大法弟子的“生命”,就成了法轮功执著的“杀生除魔”。

  综上所述,李洪志无所顾忌地去“活摘”生命,蛊惑怂恿弟子为了所谓的“圆满”,“放下肉体”“放下生死”,其中有因铲除“大逆之魔”、“驱魔”而行凶杀人的,有因“除魔”而杀死亲人的,其“活摘”生命的例子举不胜举。我们从列举李洪志“活摘”生命的五项言论中不难看出,李洪志才是践踏人权、祸害人类、危害社会、“活摘”生命的真凶。

格雷戈里:加拿大大卫的活摘报告缺乏证据


     核心提示:格雷戈里·格洛巴是乌克兰全国记者联盟的成员、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公民报》记者。本文选自格雷戈里·格洛巴文集《参天的酸果蔓树冠下的法轮功》,作者通过对大卫·乔高、大卫·麦塔斯《关于中共活取法轮功学员器官调查报告》(下文简称《报告》)的撰写方法、特点以及证据、论调等进行深入分析,层层揭示了《报告》的拙劣和荒谬,对法轮功的“活摘”谣言予以有力驳斥和抨击。

     不可思议的是,《报告》的作者是正规专家,但他们不采用法律手段,而使用文学手法试图向读者灌输;不采用证据来证明犯罪事实,而给读者造成一种印象,犯罪是有可能存在的。类比、夸张、比喻、理论推测是《报告》作者钟爱的手法,甚至出现一些常见、明显的逻辑错误。很难相信,如此知名的法学家竟然会犯这些低级错误。如,“中国器官移植数量的增长与对法轮功的迫害的加剧是同步的,而这与器官移植技术的发展呈正相关”,接着使用逻辑替代进行移花接木,很多迷信就是这么产生的,如巫师祈祷后恰好下了雨,就意味着雨是巫师祈祷来的……再看《报告》的三个主要标题《普遍争议》、《对器官移植的争议》、《对法轮功的争议》,真可谓司马之心,路人皆知。
   
  而“可能”、“大概”、“也许”、“看来”、“可以推断”等是《报告》作者惯用的句式。如,“器官移植的急剧需求可能会引发这样的想法,既然可以摘取死刑犯的器官,最好在囚犯是否被判死刑的问题上不要深究”——岂知,可能引发、也可能不引发“这样的想法”,对此无须争论。
   
  在《报告》的序言和第一章中,作者没有对“中国是否存在强行摘取人体器官的情况”作出回答,而是直接回答“中国为什么要摘取人体器官”的问题,似乎第一个问题已是被证实的事实。
   
  《报告》第17页这样写道:“中国在器官移植领域的开发充满暴力、腐败和迫害……从另一个角度来讲,中国把器官移植领域的发展成就用于强行摘取法轮功信徒的器官,为爱因斯坦留给世人的教训增添了新内涵。我们已看到,本应该造福人类的现代科技却被用于制造罪恶,器官移植技术也不例外,对此,我们没必要大惊小怪。”即使外行都能明白,作者刻意把结论置于论证之前,显然是为了给“所发事件”埋下伏笔、作好铺垫,以此麻痹读者,使他们对证据本身失去批判心理。
   
  作者给出的证据也耐人寻味。可以说,《报告》的证据部分与指控风马牛不相及(如,中国器官移植手术增速居世界之首,人脑活摘报道等),难以令人信服(如,证人“安妮”说,在建筑工地的平房里关押着5000名囚犯)。当该从庞杂信息中得出结论的时候,作者又巧用文学手法替代法律方法,如:“我们不得不通过一系列因素来判断这些指控证据的真伪。没有一个单独因素能够说明问题,但把他们放在一起就能构成完整的画面。”但问题不在于所选片段是否能构成画面,而在于画面是否反映事实真相。
   
  且看以下一段文字(引自《死亡情况》第24小节):“截止2006年10月22日,经我们确认身份的、遭迫害致死的法轮功习练者为3006人。我们可以断定,那些未收到死亡通知的家属,他们的亲人多半是器官活摘的牺牲品。未收到死亡通知的原因有二:一是习练者拒绝向当局交代自己的姓名;二是当局囚禁了习练者,对其家属封锁消息,死前未让家属见面……”
   
  近年来,中国法轮功死亡人数有所增加,2009年12月25日“大纪元”《法轮功信息中心》栏目公布的数据为3341人,至2010年11月,乌克兰法轮功期刊《世界法轮大法》第22期公布的数据为3397人,也就是说,中国法轮功死亡人数在一年内增加了56人。值得一提的是,中国官方并不否认大量法轮功习练者死亡的情况,只是给出的死因不同:或因习练法轮功身体恶化致死、或拒医拒药致死或精神失常而自杀等。
   
  在此不想讨论哪一种说法更为正确。重要的是,无论从哪个观点来看,至2006年法轮功死亡人数为3000左右,这个数据是可信的。同样重要的是两位法学家的结论。乔高、麦塔斯在2006年的调查报告中标注,3000名死亡者中仅有10%的人被器官活摘(300人),其余的90%均为常态死亡,因为他们的尸体是在没有任何外科伤痕的情况下移交给家属的。
   
  再看证人“安妮”的证词,自2001年至2003年仅“苏家屯死亡集中营”就有2000多人死于“器官活摘”,而其“医生朋友”的暗中统计数字达4000人。证人“匿名军医”说,苏家屯只是中国36家集中营之一。乔高和麦塔斯还“通过电话求证了确实存在集中营的”15个省市。新版《报告》提到,有41500例人体器官移植手术供体来源不明,两位作者推断其来源是饱受折磨的法轮功信徒。问题是,300与2000、4000、41500相差太大了。
   
  也许有人会说,3000只是身份确定的死亡人数,而实际数量远不止这些,还有大量身份不明的死亡人数呢?这就引出了下一个问题:“法轮功被中国禁止后,失踪信徒有多少?”几乎所有法轮功网站、报纸、传单都在控诉“中国迫害”,并公布了遇害法轮功信徒数据:监狱场所500人,精神病院1000人,劳教场所20000多人,公安机关拘留100000人。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没有一家法轮功媒体对“失踪信徒有多少”的问题作出回答。
   
  自称“没有组织”的法轮功在被取缔之前,在全国设有39个辅导总站、1900个辅导站、28000个练功点。如果中国有1亿法轮功信徒的话,意味着在每个城市甚至在每个乡村都有相互熟识的同修。当真要查明失踪人员下落的话,只要打电话问问:某人在不在家?不在家多久了?这种查证方式既不费事又不违法,何必要在监狱、精神病院、劳教场所那些地方煞费苦心呢。更何况,拘留、判刑、就医、劳教等人员的数据有现成的,而失踪人员数据却没有,但这个数据并非可有可无,因为给出的遇害者数据远比杀人事件数据少得多。由此可以得出结论,那些多出来的数据要么是失踪人员,要么根本不存在。
   
  要搞清楚这件事一点也不难,不存在“信息封锁”问题,也不存在没人做的问题,“大纪元”、“法轮功迫害调查联盟”、“中国人权观察组织”等,只要他们需要,就可以打电话到“信息封锁”的中国,可与当地的人权卫士取得联系,也可从被关押人员亲属哪里了解情况,获取他们所需要的信息。
   
  当然,在如此庞大的人群中对失踪人员作出精确统计是不可能的,数百万法轮功习练者,和无数平常人一样,有生病死亡的,有遭遇交通事故的,有遭罪犯遇害的,有失踪的,等等。但是,“大纪元”及其相关刊物传播的信息,总是缺乏有助于理解的重要事实和关键数据,而不利于法轮大法重要事实和关键数据则被统统抹掉,这样的情况已屡见不鲜了。
   
  不过,乔高和麦塔斯却采用了一个超乎想象的数字:“旅居澳大利亚的华裔女作家JenniferZeng(原北京人)说,成千上万的法轮功习练者来北京上访,要求恢复练功、认可法轮功。至2001年4月底,在北京逮捕了830000个身份不明的人。”这个数字如此离谱,连亲法轮功的媒体都不好意思引用。
   
  我不想问,曾作家从何得来的这个数字,也许她曾在北京监狱写过狱警报告。不妨简单计算一下,就可以得出结论。假如自1999年法轮功被取缔至2001年两年内逮捕人数为830000人,那么,平均每天就有1000多人进京上访。1999年4月是规模最大的一次,有10000至15000人(乔高和麦塔斯的数据)。然而,法轮功播放的录像带中,警察在天安门抓捕的练功人员却只有几个,他们还是专门从国外来闹事的,企图让中国卷入国际纠纷。
   
  假如没有指明北京的话,难以对此数据进行验证。然而,北京早就不是一个封闭的城市了,各大外国媒体记者在那里工作,成千上万的外国人去那里旅游度假。可以问问他们,在1999年至2001年期间,中国首都是否每天都有上千人的抗议活动以及大规模的抓捕行动?如果回答没有,那么,“在北京逮捕83000人”则是作家丰富想象的结果和体现。
   
  还有另一种说法:中国有可能在“悄悄地”从事人体器官(包括囚犯的器官)研究,那么,巨大的死亡数据不就可以得到验证了吗?关于“受迫害者”数据前面已提过,现在不妨再仔细探究一番。最大的数字是被关押人数100000。所谓关押,是指警方对抓获人员的临时性安置,以待下一步处理,或起诉判刑,或罚款放人,或训诫教育。
   
  关押有时限,不能无故拖延。被拘留的法轮功人员大多是在1999年和2000年,大多是“4·25”天安门事件、新闻媒体围攻事件的参与者以及法轮功被取缔后仍公开练功的人员。按法轮功信徒总数1亿、被关押人数为10万来计算,那么“受迫害者”的比例仅占总数的千分之一。
   
  恕我直言,法轮功称之为“种族灭绝”的大规模迫害荒唐至极,“人体器官活摘”之说根本经不起验证。就拿被关押的10万人来说,他们中绝大多数被关几天后就被释放了,不可能是器官移植供体的基本来源。再看其余部分,据2002年《法轮大法信息中心》资料,被处劳教3年的法轮功人员共有2万人,到2010年,那些于1999年、2000年被劳教的人员如无再犯,早就获得自由了。假如那2万人在3年劳教期满后没有回家,那些盯着中国人权不放的国际维权组织自然会把这个消息公之于众的。何况,即便在“信息封锁”的中国,2万人也不可能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最后剩下的,1000人是练功前就住精神病院的,500人是长期服刑的(最长达20年),主要是法轮功头目和非法群体事件的组织者。就算这1500人全被“活摘”的话,与苏家屯医院2年内器官活摘手术2000例相比,仍相差甚远。
   
  尊敬的法轮功习练者!可以想象,有凶器被销毁或被藏匿的犯罪,有把被害人抛尸灭迹的犯罪,也有找不到人证、物证的犯罪,但是,没有被害人的犯罪不存在,绝对不存在!


2013年4月20日星期六

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给中共的思想汇报(高清图)


    近日,凯风网从吉林省森警总队档案室独家获取了法轮功邪教头目李洪志上世纪70年代在吉林森警宣传队吹小号时提交的“入团申请书”和“思想汇报”,两份材料由李洪志亲笔写就,字迹工整,态度诚恳,落款是“二班李洪志”,其中“入团申请书”写于1975年12月20日。

  现在读起来,李洪志当年写的这两份反应其思想动态的材料依然情真意切,“希望团支部给自己一定的温暖和帮助”,并愿意“为实现共产主义贡献自己的一切”。

  如果仅仅从这两份材料看,人们很难相信一个当年积极向团组织靠拢,向往共产主义的进步青年,如今竟然堕落为蛊惑信众、骗财骗色的邪教头目,其人格的分裂与内心世界发生的剧变让人触目惊心!





法轮功领袖李洪志的入团申请书(高清图)


     近日,凯风网从吉林省森警总队档案室独家获取了法轮功邪教头目李洪志上世纪70年代在吉林森警宣传队吹小号时提交的“入团申请书”和“思想汇报”,两份材料由李洪志亲笔写就,字迹工整,态度诚恳,落款是“二班李洪志”,其中“入团申请书”写于1975年12月20日。

  现在读起来,李洪志当年写的这两份反应其思想动态的材料依然情真意切,“希望团支部给自己一定的温暖和帮助”,并愿意“为实现共产主义贡献自己的一切”。

  如果仅仅从这两份材料看,人们很难相信一个当年积极向团组织靠拢,向往共产主义的进步青年,如今竟然堕落为蛊惑信众、骗财骗色的邪教头目,其人格的分裂与内心世界发生的剧变让人触目惊心!




马三家女子劳教所酷刑真相公布 (图)










马三家女子劳教所事实真相公布 坐老虎凳挷死人床上大挂        
系恶意捏造无中生有
转自法制网:
  
  近日,针对国内某杂志社《走出马三家》一文所谓“揭秘辽宁马三家劳教所使用酷刑对待被劳教人员”,辽宁省高度关注,迅速成立了由相关部门组成的调查组,并邀请部分中央、省内媒体和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参加,对文章涉及的问题进行了客观、公开、公正的调查。4月9日以来,调查组通过实地现场勘查,查阅有关档案卷宗73本,调查干警116人、207人次,劳教人员55人、146人次和14名解教人员,提取证言证词、图片及声像资料663份,查明了事实真相。调查结果表明,《走出马三家》一文存在严重失实的问题。

  文中所谓体罚、虐待劳教人员问题,均为不实之词。文中提及的原被劳教人员陆某、梅某、盖某和赵某等4人被“上大挂”和赵某被“坐老虎凳”系恶意捏造和无中生有。真实情况是,上述人员入所后,拒不服从管理教育,扰闹场所秩序,屡次违反劳教场所规定,干警对其采取了完全正常的管束措施,却被诬蔑为“上大挂、坐老虎凳”。调查组实地查看了所谓的“死人床”并进行了拍照。据调查,该所现有两张医用护理床,属医护必备设施。原被劳教人员朱某、盖某、赵某在教期间,曾以绝食方式抗拒教育改造,在干警和医护人员耐心说服教育无效的情况下,为确保其生命安全,不得已在强制进食时使用了医用护理床,根本不存在“绑死人床”的问题。

  文中所谓“刘某怀孕仍被收容”问题系凭空捏造。经调查,刘某现年49岁,入所后自认为怀孕,并称预产期为今年5月4日,但无怀孕迹象。经中国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进行彩超检查、尿检化验,检查结果是并未怀孕。所谓被关“小号”问题系恶意中伤。经调查,对文中所涉违纪劳教人员采取禁闭措施,符合国家相关规定,现有禁闭室符合部颁标准。对王某、盖某、高某、李某和朱某等5名劳教人员被“违规”收教问题的调查表明,上述5人入所时法律文书齐全,体检结果符合《劳动教养管理工作执法细则》中规定的收教条件。此外,马三家女子劳教所在保障劳教人员合法权益,包括伙食标准、医疗标准、劳动时间和适当付予劳动报酬等多方面,均达到司法部规定,不存在违规问题。

  调查组认为,马三家女子劳教所多年来始终坚持党的劳教工作方针政策和有关法律法规,不断加强执法规范化管理,教育转化一大批“法轮功”邪教人员,有力地维护了社会稳定。但同时,也遭受到“法轮功”邪教组织和境内外敌对势力的仇视和恶毒攻击。自开展反邪教斗争以来,“坐铁椅子”、“老虎凳”、“死人床”、“上大挂”、“殴打虐待”等骇人听闻的词汇,充斥在境外“法轮功”媒体上。《走出马三家》一文歪曲事实,大量使用境外“法轮功”媒体恶意攻击的用语;采访中未能坚持全面客观、公正和真实性原则,仅片面采用某些当事人的不实陈述,不顾事实真相,不讲社会责任,从而导致这篇报道严重失实,在社会上造成了恶劣影响。作为新闻媒体和新闻工作者,应当尊重客观事实,模范遵守国家法律和职业操守,担负起社会责任,为经济社会发展创造良好的舆论环境。

2013年4月13日星期六

李义兴“除魔”家破人亡(图)


    题记:2006年12月16日,开封市法轮功痴迷者李义兴为“除魔”,残忍地将爱人郭九菊杀害。2009年3月17日凯风网曾披露过该案例,近日笔者又对该案进行了调查,了解到一些细节。

  李义兴,又名李大兴,1945年5月14日出生,初中文化,家住河南省开封市汉兴路57号院。

  1960年9月,李义兴初中毕业后,先后在开封市红光工具厂、开封市钢厂、开封市毛纺厂当过工人。家有父母、一儿一女,1996年4月孙子出生,有一个弟弟两个妹妹。练功前家庭和和睦睦,一家人过着快乐平和的生活,练功后他的家庭却发生了很大变化。

  据李义兴的儿子李黎明称,李义兴身体不太好,患有贫血,胸腹水浓气胸,右腹股沟斜疝等多种疾病。1995年为了强身健体,经人介绍开始练习法轮功。自此以后,他一有空就往练功点跑。练了一阵子,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食量也大了。于是,他更加认定法轮功是一个神奇的功法。

  随着练功的不断深入,他逐渐对李洪志“法身”保护、“圆满”、“真善忍”等邪说深信不疑。为了能够更加“精进”,早日“圆满”,他几乎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由于练功、“学法”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他和家人相处的时间变得很少,原本和谐融洽的家庭在不经意间已经开始发生变化,大家不再像过去那样有说有笑,共同语言也越来越少。他就再也不看病吃药了,有病了就硬扛。连家人生病他也会反对他们吃药,甚至把他们的药扔掉,让他们跟着他练功“消业”。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还觉得修炼就是要“过情关”,只有敢于割舍人世间的情感,才有可能上更高的“层次”。

  为避免他陷得太深,家人常常劝他练功不能太过,生病了该吃药就得吃,该看病就得看。但是李义兴根本不理他们,还认为他们已经和他不在同一“层次”上了。

  到后来,“正法”的强烈欲望驱使他动员家人练法轮功,这些行为让他的家人们不能接受。痴迷法轮功的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家里的事也不怎么关心,也很少去干活挣钱,整天不是练功就是“学法”,天天法轮功挂在嘴边,口中总是念念有词:什么“师父接功啊!”、“白日飞升啊!”“我要圆满了!”等,而且逢人就讲法轮大法如何如何好。就连他平时最疼爱的孙子他也懒得搭理。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家人和亲戚都为李义兴担心,纷纷劝他不要再练了。他却骂他们诬蔑“大法”,法轮功是可遇不可求的“上层大法”。家人苦口婆心地劝告他放弃法轮功。面对家人的苦心,他不但不能体会,在他眼里家人反倒变成了干扰他修炼的“魔”,他还曾扬言他们再干扰他修炼,他就将他们全都“消灭”干净。

  由于他坚持练功,四处宣传法轮功的“神奇”,还让自己的家人也来修炼,让子女们倍感失望,全家人非常着急又无可奈何。久而久之,子女也不愿再和他生活在一起了,另居他处。只有老伴看在几十年的夫妻感情上,仍坚持留下来照顾他,希望他能够早日醒悟过来。

  随着他长时间被法轮功精神控制,从2002年起,他的行为越来越反常,到晚上经常整宿不睡觉,反反复复地打坐练功背李洪志“经文”,而且变得寡言少语,见人总是呆呆的,一点表情都没有了,整天低着头在街上来回走。

  为阻止李义兴继续练法轮功,全家人一齐出动劝说他,把法轮功的资料给藏起来。但李义兴根本听不进家人的话,反而对家人阻止他练功非常反感,几次同家人大吵大闹,说家人是“魔”,说如果家人再劝他,他要把家人全部除掉。

  2006年下半年,李义兴“圆满”心切,不分昼夜练功、读李洪志“经文”,以至于精神恍惚。老伴多年来一直不支持他练功,李义兴内心怨气很深,觉得老伴不知道珍惜“宇宙大法”,阻止他修炼,是因为“魔性”太大,于是经常跟她大吵大闹。

  12月6日晚上,李义兴在家里打坐练功,几乎折腾了一夜。凌晨4时左右,老伴郭九菊打算出门晨练后买菜。李义兴就怀疑妻子郭九菊出门找人要害他,就想把老伴身上的钥匙要回并锁住家门,不让她出去。老伴不给钥匙并随口说:“你练法轮功都练成神经病了。”李义兴很生气,就迁怒于老伴,认为就是因为她冲撞了练功,自己才没能“圆满”,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今天一定要除掉这个破坏大法,耽误我‘圆满’的‘魔’。”

  气急败坏的李义兴大骂老伴是“魔”,挥起拳头就打老伴,两人发生争执。失去理智的李义兴冲到厨房,拿起菜刀向郭九菊头部连砍数下。郭九菊忍痛从家中跑出,她万万没想到几十年的夫妻感情李义兴竟然下得了手。李义兴又在院中拿起钢管追到大门外,向郭九菊头、面部等处猛击数下,致郭九菊当场死亡。

  经法医鉴定:郭九菊系被他人用钝器、锐气袭击头面部致颅脑损伤而死亡。开封市第五人民医院精神病医学司法鉴定书证明:李义兴无精神病,具有完全刑事责任能力。

  2007年12月25日,开封市中级人民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李义兴死刑,缓期二年执行。2009年1月7日,李义兴因病死亡。

  案发后,李义兴的家人无不悲恨交加,无法面对家破人亡的惨剧。女儿李晓霞伤心地哭道:“可恨的李洪志和法轮功既害死了我母亲,也害惨了我父亲”。


李义兴照片

李洪志蛊惑弟子轻视生命


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组织摇着“真善忍”的旗幡行骗于世,打着“受迫害”、“维护人权”的幌子反对中国政府和乞怜于西方主子。事实是,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组织与“真善忍”丝毫不沾边,并且轻视生命、践踏人权。一直以来极力宣扬暴力,蛊惑、诱导和威逼弟子非法剥夺他人性命,以及在“圆满升天”的诱惑下藐视人生而自戕、自残,甚至用精神暴力煽动弟子仇视社会和对弟子实施精神控制,导致痴迷者酿造了无数残暴血腥的人间悲剧。在此,笔者试就李洪志轻视生命的言论及其社会危害剖析之。

  ——蛊惑弟子“除魔”剥夺他人性命
  “谁破坏大法,谁就是魔。大逆之魔就是该杀的了。”(《法轮大法义解》)“如果邪恶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那可以采用不同层次的各种方式制止、铲除。除尽邪恶是为了正法,而不是个人修炼问题。”(《忍无可忍》)

  简析:“谁破坏大法,谁就是魔。”不知这是谁家的规矩?不管对与错别人都不能议论、更不能说不,否则,就是“破坏大法的魔”。这是典型的话语霸权,这里见不到法轮功自我吹嘘的“真善忍”的一丝一毫。更有甚者是“大逆之魔该杀”,这简直是无法无天和滥杀无辜。自从人类进入文明社会以来,无论东方还是西方,没有任何一个国家不经过法律程序和法院判决就可以剥夺他人生存权。而李洪志却丧心病狂地蛊惑弟子以“各种方式”制止、铲除、诛杀“大逆之魔”,这是典型的煽动暴力、轻视生命和践踏人权。由此可见李洪志的狂妄和残暴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蛊惑弟子“度人”、“善解恶缘”剥夺他人性命
  “如果一个大的生命被人杀死,其罪业是非常大的,特别是杀人,那么造了业就一定要还……而那被杀后的生命实质的恶劣环境、痛苦承受与物质的损失。修炼者就是要在圆满自己的一切过程中用自己修炼成果来救度或给其福报,那么从这一角度来看,被杀的生命所得到的补偿要比自己在人中得到的相比之下,无法比。那么这就是善解了恶缘。”(《大法是圆融的》)“你们有一部分伤害的生命将在你们未来圆满的世界里成为你世界的众生,就把这件事情变成了好事了。如果被伤害的生命它知道:噢,我将去佛的世界,它会挺着脖子让你杀它,它会高高兴兴让你杀它。”(《瑞士法会讲法》)

  简析:从上述话语可以看出,李洪志是以“佛的世界”、“法轮世界”(李称“法轮世界更美”)的“补偿”来抵消他人的性命。换言之,就是蛊惑弟子为了使自己“未来圆满”后的“法轮世界”里有众生,不惜牺牲他人的生命去行凶杀人。并荒谬地吹嘘:“只要是去佛的世界”,被杀者“它会挺着脖子让你杀,它会高高兴兴让你杀”。由此可见,法轮功已经邪恶到何等程度?!杀人不需要任何理由,也无需经过任何法律程序,只需告知被杀者是去“佛的世界”、是去“法轮世界”,就可以滥杀无辜,真是荒谬至极、残忍至极。

  ——蛊惑弟子“放下生死”而自戕

  “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在澳大利亚法会上讲法》)“大法弟子们是去掉一切常人执著,包括对人的生命的执著,从而达到更高层生命境界。……其实这也是到了放下最后执著的时候了,作为一个修炼者你们已经知道了、也做到了放下一切世间的执著(包括对人体的执著),从放下生死中走过来了。……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去掉最后的执著》)“什么常人之心都得去呀!有的弟子讲‘怕什么,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相比之下,修的怎么样一目了然。”(《大曝光》)“连生死都不怕,那么什么事情还能执著呢?”(《2000年纽约法会讲法》)“你真正放下生死的时候,你什么都能做到。”(《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

  简析:从上述话语可以看出,李洪志以“圆满”、“高层生命境界”作为诱饵,以“放下常人之心”、“放下生死”、“放下对人体的执着”等妖言蛊惑弟子与中国政府为敌,使弟子为了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组织利益可以不顾家庭利益、不顾自身生命安全,甚至可以全然不顾危害社会和触犯法律。由此可见,李洪志的用心何其毒也!

  ——蛊惑弟子“放弃肉体”而“自我消亡”
  “在这个宇宙中,过去有许许多多修炼形式和不同天体的天国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他们都不要身体的。不是说都视肉体那么好,很多天国根本就不允许你带身体回去的。你们带回去就等于破坏了那里的法。”(《在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讲法》)“人在死亡的那一瞬间没有害怕的感觉,恰恰相反却突然感觉到有一种解脱感,有一种潜在的兴奋感;有的人觉得自己一下子没有身体的束缚了,轻飘飘地非常美妙地飘了起来。”(《转法轮》)“人死亡了只是你最大一层分子,就是人的躯壳,表面这层分子在这个空间中死亡了,脱掉了,而你真正的由微观物质构成的身体怎么会死亡呢?”(《长春辅导员法会上讲法》)“我们讲元神不灭,这也不是什么迷信。我们这个物质身体细胞蜕去之后,而在另外物质空间里存在的更小的分子成份却没有灭掉,它只不过蜕去了一个壳。”(《转法轮》)

  简析:按常理分析,“放下肉体”与“放下生命”没有质的区别,但是,李洪志为了加大对弟子的蛊惑力度,于是编造了“天国世界不要肉体”、“死亡时很兴奋、很美妙”、“死亡只是蜕去一个壳”等邪说,蛊惑弟子为了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组织的利益,为了推翻中国政府,为了自己虚无的“法轮天国”而不要顾及自己的肉体(生命安全)。由此可见,李洪志是何等的泯灭人性和轻视生命!

  ——蛊惑弟子“正念除恶”,实施精神暴力
  “那些邪恶的、完全不可救药的邪恶生命,虽然不能得度,也不能任其无限度的做恶、从而迫害大法与学员及世人。所以除恶是在正法,也是在救度世人与众生。”(《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作为大法弟子是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的。全面讲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的维护法,因为你就是大法的一员,坚不可摧。”(《大法坚不可摧》)“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学员,在发正念中除具体锁定的目标外,直指这些黑手,彻底消除它们。”(《正念除黑手》)“我是在领你们走向神、认识上渐渐的走出人超越人、达到生命圆满升华为目地的。”(《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修炼就是去掉执著、去掉人不好的行为与各种怕心,包括怕这怕那的人心。……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关。”(《走出死关》)

  简析:法轮功的“发正念”是一种诅咒,即精神暴力。对被诅咒者不会产生预期的效果。但是,对法轮弟子而言却是一种精神控制和奴役。因为法轮功组织对全世界的法轮弟子规定了“发正念”的具体时段,每天累计长达数小时,对法轮弟子无疑是一种精神摧残。同时,法轮弟子长年累月对“烂鬼”、“特务”、“旧势力”、“邪党”、“黑手”等“破坏大法的魔”“发正念”,实际上就是一种煽仇行为。使法轮弟子自觉或不自觉地从社会、家庭的整体中剥离出来,使之完全沦为任凭李洪志役使的“法轮工具”。

  ——鼓动弟子解体、铲除“三界乱神”仇视社会
  “长期以来,旧势力及三界内一切起负作用的乱神,一直在起着很坏的作用。……严重干扰了正法与大法弟子、众生得法修炼。……因此大法弟子为了世人的被救度,全面解体旧势力与三界内一切阻碍众生得救、了解真相的乱神,已经成为必须做的。无论它们以什么外形存在,无论它们有形无形,无论它们什么层次,无论它是谁的形象,都全面解体、清除。”(《全面解体三界内一切参与干扰正法的乱神》)“为了彻底清除黑手、烂鬼与旧势力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全世界大法弟子,特别是中国大陆各地区的大法弟子,要向这些邪恶的地方集中发强大的正念,彻底解体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生命与因素。”(《彻底解体邪恶》)

  简析:综合考虑李洪志在其他的所谓“经书”、“经文”和“讲法”中的内容,其“三界乱神”指的应是世界上几大正统宗教及其他对法轮持异议者。因为世界各大宗教尤其是佛教一直在反对邪教,尤其首倡反对“附佛外道”法轮功。所以,李洪志对正统宗教恨之入骨。从上述李洪志连用四个“无论”和最后“全面解体、清除”可以看出其煽仇施暴的严重程度。其“解体、清除”“三界乱神”的理由是因为“三界乱神”“干扰正法”、“阻碍众生得救、了解真相”和“起负作用”。由此可见,李洪志已经疯狂猖獗到何等地步?已经将自己及其法轮功置身于世界宗教和所有对法轮功持异议者的对立面,真是嚣张至极、狂妄至极!

  由于受李洪志“除魔”、“度人”、“善解恶缘”、“放下生死”、“放弃肉体”、“正念除恶”、“铲除三界乱神”等暴力宣扬和蛊惑,导致法轮弟子莫辩是非、丧失理性,话语霸权、非难异已,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心无国法、草菅人命、为所欲为,进而做出许多非理性的极端行为而致人间悲剧的发生:有因铲除“大逆之魔”而行凶杀人的。如赵和用铁锹拍死了挽救自己的公安干警;有因“驱魔”而行凶杀人的。如雪微、高洪庆、金明东、王海鹏等四位法轮功痴迷者因帮助“功友”肖荣“驱魔”而将肖折磨致死,深圳市龙岗区法轮功习练者魏志华被丈夫等十余名“功友”“驱魔”致死等;有因“除魔”而杀死亲人的。如王继荣被儿子王学忠当作“魔”连砍17刀致死,吴德桥的妻子被吴当作“魔”用菜刀杀死,李亭的父母亲双双被儿子当作“魔”杀子,不满9岁的戴楠被母亲关淑云当作“魔”活活掐死等;有因“度人升天”而行凶杀人的。如浙江省苍南县法轮功痴迷者陈福兆因“度人升天”而投毒连杀17名无辜者,新疆法轮功痴迷者林春梅、温玉萍因“度人”到自己未来的“法轮天国”而将陕西咸阳一名女服务员残忍勒死,傅怡彬为“度亲人升天”而弑父杀妻等;有因“放下生死”、“放下肉体”而自愿“升天”的。如自焚的有“1·23”自焚事件的王进东等7人,以及孙杰、谭一辉、李进忠、常浩驰等;上吊的有王军、冯少宝等;跳楼、跳崖的有董智、王成祥、高恩诚、徐惠君、李宏武等;跳河、投井的有康彩叶、刘品清等;服毒的有高文会等。发生在法轮功痴迷者中的凶杀案件,其行凶的手段有用车撞、用刀砍、用手掐、用被捂、用药毒、用绳勒等等,花样繁多、手段极其残忍。

  从上述已经可以看出,李洪志是法轮功习练者行凶施暴的教唆犯和总祸根。不仅教唆弟子为了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的利益可以无所顾忌地去残害生命,而且蛊惑怂恿弟子为了所谓的“圆满”必须“放下生死”和“放下肉体”。由此可见,李洪志是法轮功施暴行凶的正犯,是轻视生命、践踏人权、祸害人类、危害社会的幕后总黑手。

丛龙学为“圆满”杀死亲姐姐(图)


2012年5月9日凌晨4时许,烟台市牟平区姜格庄镇东杭格庄村发生一起凶杀案,犯罪嫌疑人丛龙学因修炼法轮功走火入魔,用菜刀将其亲姐姐丛翠莲杀死在家中。

  据查,犯罪嫌疑人丛龙学,男,1955年2月生人,汉族,小学文化程度,农民,姜格庄镇沙湾庄人,单身。据犯罪嫌疑人交代,2010年前后,他受姐姐丛翠莲的影响,开始习练法轮功,并逐渐达到痴迷的程度。据他家人讲,近一段时间,他经常产生幻觉,一会儿说开天目了,一会儿又说看到家里到处是虫子,身上有蛇。5月7日,丛龙学又感觉有蛇缠绕在脖子上,就用剪刀剪脖子驱蛇。因为剪刀戳伤了脖子,其姐姐丛翠莲就将他领到自己家中休养。5月9日凌晨四时许,丛龙学醒后,脑子里全是法轮功极乐世界的情景,就想跟姐姐一起去极乐世界。于是他一手揪住还在熟睡的姐姐丛翠莲的头发,不断的将其头往炕沿上撞,一手拿着菜刀往其脖子上猛砍,致使丛翠莲当场死亡。

  目前,犯罪嫌疑人丛龙学因涉嫌故意杀人罪已被牟平公安分局依法刑事拘留,案件正在进一步审理中。


丛龙学


被害人丛翠莲

长沙李远根“除魔”杀人



  2012年1月13日凌晨,湖南省浏阳市小河乡打鼓石大道旁惊现一具燃烧的无头女尸,一时间震惊浏阳城乡。浏阳市警方迅速行动,78小时后侦破此案。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凶手竟然是与死者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亲姐夫。

  凶手是什么样的人,他为什么要残忍地杀死小姨子?

  经查,凶手叫李远根,又名李齐争,男,出生于1969年1月17日,高小文化,原藉安徽省安庆市人。1992年在湖南省浏阳市工业园打工认识了现在的妻子陈晓苗。两人结婚后,他将户口迁入湖南省浏阳市小河乡打鼓石村当上门女婿,长期居住在岳父家中。他本是一个憨厚的农民,为人忠诚老实,工作勤劳肯干,孝顺老人,尊重妻子,颇受岳父母喜爱。

  1998年,李远根经人介绍开始练习法轮功,从此深陷其中,对李洪志“法身”保护、“圆满”、“真善忍”等邪说深信不疑。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李远根仍痴心不改,曾因散发法轮功反宣资料先后3次被治安拘留。10多年来,他将大部分时间花在“学法”、“弘法”上,家中的责任田很少顾及,致使满田稗草,收成大为减少。农闲季节他不外出打工赚钱,捧着一本《转法轮》日夜死读。岳父母生病在床,他也置之不理,说这是“业力”所致,还鼓动岳父母练功“消业”,不许他们吃药看医生。渐渐地,原本和谐融洽的家庭开始出现裂痕。对此,家人忧心忡忡,岳父母好言相劝,要他放弃法轮功,可他无动于衷。妻子见多次劝告无效,赌气与他分居。

  李远根的小姨子叫陈晓茗,为了自己的姐姐,多次阻止和举报李远根的违法行为。为此,李远根对小姨子怀恨在心。李远根供述:“我觉得法轮功是一个神奇的传世之宝。陈晓茗说法轮功是伪科学,阻止我学法轮功。1999年,国家不准许修炼法轮功,她又千方百计来阻止我‘弘法’,还把我的大法书籍一把火烧掉了。由于她举报,我被公安机关抓过3次。最近我们几个功友在一起‘学法’,出外散发法轮功传单,又是她举报,使我们拘留。师父说过:‘谁破坏大法,谁就是魔。大逆之魔就是该杀的。’我认为陈晓茗是一个破坏‘大法’的‘魔’,所以要杀死她。”

  2012年6月19日,湖南省长沙市中级人民法院公开了审理此案。

  经审理查明,因陈晓茗多次阻止和举报李远根的非法行为,被告人李远根认为陈晓茗是“破坏大法”的“魔”,根据李洪志“大逆之魔就是该杀的”的邪说,2012年1月8日深夜2时,乘家人熟睡后,窜入陈晓茗住房,掐住熟睡中的陈晓茗的脖子,致使陈晓茗窒息而死。然后,将尸体用雨衣包裹、用电线捆扎、用摩托车运到离作案现场5公里的打鼓石路旁抛于灌木丛中,盖上树叶等垃圾后,逃离抛尸点。1月9日晚上,被告人李远根来到抛尸点,解开尸体,搜走被害人陈晓茗身上的头发夹、假金项链、假金戒指,丢入河潭中,以防认出被害人。1月12日晚上,被告人李远根带着菜刀和汽油又来到抛尸点,将被害人陈晓茗的身体与头颅切开,用汽油淋在尸体上燃烧,其目的是给破案制造难点。

  法院认为,李远根在中国政府依法取缔法轮功邪教组织后继续违法修炼,不思悔改,扰乱社会,经治安处罚和教育后仍痴迷法轮功,以“除魔”为借口,故意非法剥夺他人生命,其行为已构成故意杀人罪,依法判处李远根死刑,缓期二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李朝章夫妻的悲剧

    李朝章和方彩霞夫妇都是原仁寿县文林镇机砖厂工人,1988年4月夫妻同时离岗从事个体服装经营。1994年3月,李朝章和方彩霞经医院确诊分别患高血压、心脏供血不足和糖尿病,但他们坚持打针吃药,病情比较稳定。

  1995年7月,方彩霞听说法轮功能包治百病,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参加了原“仁寿县法轮功辅导站”培训班,从此开始“修炼”法轮功。随着练功的精进,不管服装生意再忙和家务事再多,夫妻俩都坚持每天诵读《转法轮》和李洪志“经文”,过去吃的药也都扔了,整天沉湎于听磁带打坐练功之中,还经常跑到外地参加“学法”心得交流会。

  李朝章和方彩霞夫妇还经常向亲友、邻居和熟人宣传法轮功。被他们拉入法轮功的尹华君,患风湿病,因练功贻误了医治良机,造成全身瘫痪,终日卧床不起,吃饭要人喂,大小便失禁,完全丧失了自理能力,终日以泪流面。李朝章和方彩霞夫妇知道后,不但没有关心和同情,反而对她说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的“业力”太大了。

  国家取缔法轮功后,李朝章和方彩霞夫妇不但没放弃练功,还多次偷偷与成都、乐山等地的功友联系,带回大量宣传品分发给本地功友,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在仁寿县城张贴,说这是“弘法”、“上层次”。李朝章和方彩霞夫妇还极力游说儿子李文正、儿媳彭敏和上小学二年级的孙子李磊习练法轮功。为维护家庭和谐,孝顺的李文正苦口婆心地劝说父母不要再修炼了,让他们好好看病吃药,不要再相信李洪志那些糊弄人的邪说了,却遭到其父李朝章的怒斥。反邪教志愿者和他们夫妇讲法轮功给社会、家庭造成的危害,他们反而认为这是“洗脑”,对志愿者说:“这些年我们的高血压呀、糖尿病呀,还有心脏病啦都好了,全靠‘师父’的‘法身’保护、‘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2011年10月2日凌晨3时左右,方彩霞瞒着儿子和儿媳,悄悄背上黑皮包,沿仁寿县城寿乡路的路灯杆子张贴法轮功传单。凌晨6时30分,儿媳彭敏做好早饭去请公婆,发现屋内没人,急得发动邻居街坊男女老少一起寻找。7时15分,终于在拉丝厂旁边的路灯下发现了已经昏倒的方彩霞。7时31分,“120”救护车火速将方彩霞送到仁寿县人民医院抢救,但她最终因“心肌梗塞”停止了呼吸,终年58岁。

  妻子死后,李朝章并没有吸取教训,仍然继续修炼。常常一个人紧闭门窗,浏览明慧网内容,抄写后印成小册子在功友中散发。不管儿子怎么劝说,就是不放弃法轮功,更不打针吃药。2011年11月3日6时许,李朝章正在抄写法轮功网站“经文”时,突然一头栽倒在桌前。当儿子李文正、儿媳彭敏发现时已断了气。经鉴定为“脑溢血”死亡,终年59岁。

王学忠“除魔”弑父追踪(图)


题记:1996年8月23日,在湖南省嘉禾县龙潭镇大泉村4组发生一起杀人案件——19岁的王学忠因修炼法轮功患精神分裂症,把父亲王继荣视为“魔”,手持菜刀朝父亲头、颈、胸疯狂砍下17刀,王继荣当场死亡。一直以来,境外法轮功一直在炒作“活摘”谎言,而实际上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才是残害生命的罪魁祸首。为揭示真相,警示世人,近日,笔者特地到大泉村走访,对当年王学忠“除魔”弑父事件进行追踪。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的八日,我们来到大泉村4组,对王学忠“除魔”弑父事件进行追踪。在村里,我们遇到一个热心的村民王桐桐,他热情地带我们去王学忠的“家”。

  那是怎样的一个“家”——门口杂草丛生,破瓦砾洒满一地,房子大门紧闭,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将军”锁着。透过窗子看进去,里面房间坍塌,不堪目睹。王桐桐说:“这个房子自从王学忠杀死父亲后,就没人居住了,母亲吴三女住到大女儿家。”王桐桐清楚事情始末,他向我们和盘托出。

  王学忠生于1977年6月24日,如果他还活在世上的话,算来已有35岁了。

  王学忠本来有个还算美满的家庭。父亲王继荣是煤矿工人,母亲吴三女很勤劳,操持着农活与家务。有两个姐姐的王学忠却被父母视为“独苗”,生活中养尊处优。

  王学忠小时很听话,读书认真,学习成绩很好。1992年,王学忠以优异的成绩考进了省重点中学嘉禾一中的高中部。这一时期,王学忠开始着迷读武侠小说,对武侠小说里的大侠人物很是崇拜,老想着有朝一日成为真正的大侠。为了成为大侠,他开始喜欢练气功,只要听到哪里有“气功”组织,他就会去学,认为通过练气功可以让自己学到功夫。练了功以后,以为自己功夫了得,经常缠着同学甚至同村的大人们比试比试。每次比试,自然以王学忠失败为结局。这让王学忠很是不服。王学忠认为自己没达到境界或者入错了门派。

  有一天,王学忠在珠泉粮店遇到一个法轮功骨干。这人向王学忠推介了法轮功,说法轮功可以强身祛病,开发智慧,并能练出“思维控制”、“隔空取物”、“遥视”、“开天目”等特异功能,到了境界可以“飞升”。王学忠信以为真,听得很来神。后来,通过这名法轮功骨干,王学忠得到一本《转法轮》,上课时也不忘偷看。

  1994年7月,得知“师父”李洪志会来郴州传法,要父亲带他去听李洪志的讲法。在传法现场,王学忠看到那么多人相信法轮功,更加对李洪志佩服得五体投地,修炼法轮功更加入迷。从此,王学忠的学习成绩一落千丈,老师多次找他谈心也无济于事。在家里,王学忠也是专门看《转法轮》或打坐练功。父母看到儿子认真看书,都夸奖儿子学习用功。当时父母并不知道他看的是与功课毫无关系的《转法轮》。

  随着修炼法轮功的痴迷程度加深,王学忠也渐渐出现一些怪异行为,容易走极端。比如自言自语,手舞足蹈,有时喊“我开天目了”、“我有特异功能了”、“我要飞升了”。1994年10月8日,课间十分钟,王学忠突发奇想,告诉同学自己可能已经有“飞升”的功能了。同学对王学忠的古怪行为早已见怪不怪。王学忠见同学看不起自己,大喊一声:“我要飞升了!”话音刚落,王学忠冲出教室,飞身跃下。教室位于三楼,楼下种有树和花草,由于缓冲的作用,王学忠捡回一条命,但还是造成小腿骨折。为了给王学忠治腿,父亲王继荣帮王学忠办理了休学手续。后来王学忠精神状态每况愈下,怪异行为越来越严重,经常胡言乱语。

  1996年8月23日上午,王继荣务工回来,累得很,见王学忠在家打坐练功,不关心家事,气不打一处来,唠唠叨叨骂王学忠。可能是“干扰”了王学忠修炼,王学忠站起来,气哼哼来到厨房拿了菜刀,朝父亲边砍边喊:“你是‘附体’,你是‘魔’,你是‘毒蛇’……”母亲吴三女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戮吓得不知所措,瘫倒在地。邻居们闻到打斗和叫喊声赶过来,但来不及了,王继荣已经倒在血泊中。邻居想到了报警。警察赶到现场勘察、拍照、取证,发现王继荣竟被活生生砍了17刀,刀口分布在头、颈、胸等部位。

  经公安机关鉴定,王学忠杀父是因患有精神分裂症。

  回到家里,王学忠经常在村里到处游走,口中念念有词。村民见了他,都躲得远远地。看到王学忠来串门,村民也惊恐地赶快把门关上。不几天,王学忠悄无声息离开了这个村庄,村里恢复了安宁。

  自从王学忠走后,母亲吴三女住到了嫁在县城的大女儿家中。那已经破旧不堪的房子,却依然尘封着那个血腥现场。


王学忠“除魔”弑父现场


这就是王学忠现在的“家”。当年“除魔”弑父的惨剧发生在这里面。


李洪志害了我儿子董宁(图)


 编者按:笔者采访了曾为“圆满”砍伤4人的董宁父亲,说起儿子,老董说他无比痛恨李洪志及其法轮功。

  老董说他儿子,原是个本分孩子,那时在山东省威海市长虹电工机械有限公司工作,1997年开始痴迷法轮功,修炼一段时间以后,以为自己练“法轮大法”快“圆满”了,开始做傻事。

  1999年1月7日,董宁乘在同一个车间干活的工友小刘不备,拿起一个模具朝小刘头部猛击,由于紧张没有击中要害,受害人迅速逃离现场。第二天晚上,董宁趁我生火做饭时,拿起一把菜刀朝我砍来,幸亏我躲闪及时,才没有被砍中。

  

董宁

  正在我痛心的时候,董宁他又抄起一把小刀闯入邻居、76岁的退休干部姜文彩家,搂住老太太脖子就刺。姜的儿子听到呼救声赶来,在与董夺刀的过程中腰部、腿部被刺数刀。幸亏,当地110民警迅速赶到,将董宁这个害人的家伙抓获,避免了一场杀人悲剧。


痛恨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的董宁父亲

  哎,如果我儿子不痴迷法轮功,不听李洪志“度人”进天国的话,他也不会走到那个地步,因为董宁在谈及他杀人的动机时说过:“有人叫我带走亲人,带走朋友,只要带走一个人就能‘圆满’,就能‘度人’”,所以,我恨死法轮功了,是李洪志害了我儿子,害了我们一家。

文尊山之死(图)


文尊山,女,1939年2月生于吉林省洮南市,生前在市文化馆工作。文尊山的丈夫在文体局工作,当时的双职工家庭虽然不富裕,但一家人和和气气的过着美满幸福的生活。

  1997年4月,文尊山感觉身体不适,家人赶紧带她到白城最好的医院检查,确诊为乙型肝炎。通过调理治疗和家人的精心照料,病情很快就得到了控制。自打得了肝炎之后,文尊山虽然身体有了好转,但精神却不如以前了。

  1997年7月的一天,文尊山沿街道溜达,走到宾馆广场,看到一群人正在热火朝天地练功。一打听才知道他们在练法轮功,有人鼓动文尊山也一起去练功。文尊山当时也没觉得是回事,只感觉这些人练起功来很有些劲头。后来就经常有人到文尊山家串门,宣传“法轮大法”如何能治病强身,“师父”李洪志多么神奇,能帮人“消业”,提升人的境界,摆脱世俗的烦恼。这下正好说到文尊山心头上,她不愁吃不愁喝,就是感觉精神状态不好,没有精神寄托。慢慢的,文尊山加入到了修炼“法轮大法”的行列中。

  文尊山购买了许多法轮功书籍和练功磁带,开始在家看书、打坐练功。过了一段时间,文尊山觉得自己的精神好了很多,感觉跟着“师父”练功才是她一直在寻找和追求的生活方式。从此以后,文尊山不管刮风下雨,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到练功点去练功,回家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法轮功书籍、打坐练功、听讲座录音。就这样,“学法”、练功很快就填满了文尊山的日常生活,李洪志的“圆满”、“救度众生”、“拒医抗药”等荒谬理论也开始侵蚀她的头脑,渗入她的身心,让她越陷越深。家人看到文尊山自打修炼法轮功后,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身体也比以前有了好转,也不怎么反对她练法轮功。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后,跟文尊山一起练功的人大多数都不练了,但文尊山认为法轮功能为人“消业”、“包治百病”的,这么好的功法被取缔肯定是国家搞错了,不久就会纠正的。每天早出晚归的到处去“弘法”,四处偷偷去散发传单。2001年4月的一天凌晨,正在散发法轮功传单,被公安抓住,治安拘留了。那一段时间,文尊山想到外出散发传单不行,就偷偷在家闭门修炼、“学法”,虔诚地坚信李洪志及其法轮功能“消业”祛病,能保佑她和家人平安。但是,她的身体并没有多少好转,反而因为相信“消业”而停止了服药,身体越来越差,而她自己还认为是修炼的不好。

  2004年11月上旬,文尊山出现腹部疼痛,食欲不振等症状,家人要带她去医院治疗,她坚决不去,认为生病正是“师父”李洪志在帮她“消业”,认为每消一次“业”,境界就高一层。腹部疼痛等身体不适是“师父”对她的考验,为了通过考验,文尊山一直硬撑着加紧练功,还把家人给她买的药偷偷扔掉,再也不吃药了。随着练功的逐渐深入,文尊山身体越来越差,饭量越来越少,人也消瘦多了,经常腹部疼痛,出现腹泻等症状。

  2005年8月,家人看到文尊山的身体越来越差,就想带她到医院治疗。文尊山拉住门框,声称死也不去医院,并在口中念念有词,“‘师父’会救我!”她把全部的期望寄托在修炼“消业”和“师父”的“法身”保护上,认为自己进入到最关键的修炼考验期,只要自己能“挺过这一关”,就是通过了“考验”,就会迎来“圆满”。就这样,她加紧“学法”、练功。

  而李洪志的“消业”并没有在她身上灵验。2008年2月,文尊山开始出现下肢浮肿、呼吸急促、呕血等症状,曾几次突然晕倒。家人把她送到白城市第一人民医院进行检查。经医院确诊,文尊山已经是肝癌晚期。

  2008年7月13日,文尊山病情进一步恶化,经全力抢救无效后死亡,时年69岁。


文尊山生前的照片

刘会分信邪教丧命(图)


    刘会分,女,1947年2月出生,河北省阜城县古城镇古城村人,农民,小学文化。她丈夫叫芦风芝,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二人生有一子一女。1997年7月,刘会分在一次检查时被确诊为高血压。从此,她开始在医生的指导下,定期检查身体,坚持按时服用降压药,病情得到了有效控制,干农活和收拾家务一点也不受影响。

  1997年冬天,本村有人向正在家里休息的刘会分介绍法轮功,说练功能治病,只要好好练功,就会彻底治好高血压。刚开始时刘会分是半信半疑,可隔不住那些人三番五次地劝说,她便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接触上了法轮功,没事时就看一会儿《转法轮》。刚开始,刘会分只是每天看《转法轮》、练功、打坐,由于生活习惯比较有规律,身体状况得到了好转。就这样坚持练功、“学法”,修炼了几个月后,刘会分感觉身体比以前好了许多,高血压的症状大有改善,测血压时基本上都在正常值范围内,这极大地调动了他的练功热情,他便完全相信了李洪志所说的做好人、“消业”、“上层次”和“圆满”那套东西,变得痴迷起来。为了实现“消业”、“上层次”的目的,他把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都用到了修炼法轮功上,而且降压药再也不吃了。

  刘会分是个勤快、干事利落的人,做什么事都不愿落后,迷上法轮功后,他反复读《转法轮》,碰上不懂的问题就问练功点负责人,每天起早贪黑,勤学苦练,练功点上的辅导员说怎么做,他就怎么做。仅半年时间,她就把法轮功的五套功法学会了,而且还能整段整段背过《转法轮》上的内容。为了“消业”,刘会分把练功“学法”当成了她生活的全部,每天不是在家练功“学法”,就是到练功点与功友们一起交流,家里的事情全部扔给了丈夫,自己再也不过问了。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刘会分认为政府错了,为法轮功鸣不平,尽管家人和亲朋好友曾多次劝告她法轮功根本就不能治病,好多人因偏信法轮功拒医拒药致死致残,可她置若罔闻,不为所动。

  2001年初,刘会分出现恶心呕吐、走路不稳的症状。家人都劝他去到医院检查一下,丈夫反复劝她别练了,她却认为有“师父”的“法身”保护自己,血压高正是“师父”在考验自己,是在过关,一定要听从“师父”的话去“消业”。他还对家里人说:“我只有加倍努力上了层次,才能过了这道关……”丈夫无论怎么劝她也不听,并要挟说,如果再和她提去医院看病的事儿,她就离家出走。丈夫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她就是我行我素,不为所动,就相信李洪志“消业”的鬼话。

  长时间的练功,再加上拒医拒药,刘会分经常出现头痛、恶心呕吐、眩晕、心悸气短、走路摔跤的症状,家人看她病情加重,几次想把她强行拉到医院治疗,她死活不去,家人让她吃药,她便把药偷着扔到垃圾里。

  2007年4月20日,刘会分练功时再次瘫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家人急忙把她送到医院,经医生全力抢救无效患脑栓塞死亡,时年60岁。

  医生说,高血压病是常见病,只要找准病因,及时服用降压药,坚持治疗,病情便能得到控制,依她的年龄和身体状况,效果应该比较好,可她不信医学却偏信李洪志那套东西,最终丢了性命!


刘会分生前照片

43岁的叶茂青拒医死亡(图)


叶茂青,男,1968年6月生,深圳人。因习练法轮功后拒医拒药,于2012年1月4日糖尿病发作去世。

  叶茂青是深圳本地人,家住龙岗区。他家经济条件好,房租收入足以让他生活无忧。他不到30岁得了糖尿病,当时接受了正规治疗,病情得到控制,一直稳定。1998年9月,他的朋友向他介绍法轮功,说病是生生世世积下来的“业”促成的,吃药治不好病,只要练法轮功,“师父”李洪志会把他的病拿掉。能让他从此身体健康,还可以给他圆满。叶茂青便一心练功,因为糖尿病平时没有明显感觉,他以为自己练功把病练好了,更加相信李洪志。

  然而,过了一段时间以后,大约是在2004年,没有药物控制,叶茂青身体出现糖尿病并发症,他认为是李洪志给他的考验,他要靠自己的修炼和“正念”过关。他坚持不到医院检查治疗,并对亲戚朋友隐瞒病情。

  由于叶茂青的病患长期没有得到正规有效的治疗,他的身体日渐衰弱,2006年看他身体消瘦就劝他去医院,然而,他却说他是在‘消业’,死活不肯去医院。就这样,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到2011年8月,他走路都有困难。家人看出他身体明显衰弱,劝他去医院检查治疗。但他不肯去,坚信法轮功能治好他的病,相信李洪志说的:“你的心如果摆正的话,相信练功就能练好,把药停了,不去管,不去治,就有人给你治了。”

  为了让自己心摆得更正,叶茂青几乎把所有时间都用在练功上。他还邀请同伴给自己“发正念”。家人发现他病得越来越重,非常痛心,苦口婆心劝他赶紧去医院治疗,但坚持不去,为此和家人发生冲突。并说他现在已经不是常人,只要时机一到,“师父”一定会来救他的。

  2011年12月,叶茂青连坐的力气都没有了,但仍然坚持靠在床上“打坐”练功,盼望奇迹的出现。

  2012年1月4日,叶茂青带着对李洪志“师父”的无比信任,带着对法轮功的无比痴迷,带着对法轮大法能祛病强身的无比信赖,在家人的悲泣中离开了人世,年仅43岁。


叶茂青生前照

“消业”害王富有早逝


王富有,1952年3月出生,家住南京市六合区大厂新华四村。原南化公司氮肥厂二合成车间工人,他老婆也是南化公司工人,女儿也已成家立业,家庭经济收入稳定,生活美满幸福。

  1995年10月,在当时气功热的影响下,王富有经别人的介绍,开始修炼法轮功,起早带晚,深更半夜,按照法轮功练功方式,打坐通宵达旦,天天如此。由于他为人热情,又专心修炼,一度时间被推举一个练功点辅导员。从此,王富有“学法”更“精进”了,练功更勤奋了,无论是刮风下雨,到练功点从不间断,还要搭上晚上时间学“经文”、撰写“心得体会”、“打坐”,勤练法轮功的几套功法。

  1998年夏天,由于王富有经常起早带晚,生活起居没有规律,身体开始出现不适症状,经常出现腰酸背痛、浑身无力、食欲不正的症状。经过老婆和女儿的多次劝说,在老婆陪同下去了南京江北人民医院进行了检查,检查后确诊患上了肾炎。早期的肾炎在医学上是很好治疗的,发病时采用抗生素治疗,尽量多为患者补充维生素C,并让病人多加注意休息,是很容易治愈。一开始,他还能在老婆、女儿的劝说和监督下,挂点抗生素、吃点消炎药;可是在没人的情况,他偷偷坚持练功,并拒绝治疗,始终认为练法轮功不打针、不吃药,可以治百病,并从《转法轮》关于“消业”的理论中,找答案,认为生病是一种“消业”,只要自己坚持修炼,就一定能好,一定能祛病强身。

  2001年6月,王富有因为身体原因,被单位劝退,买断工龄,内退回家休养,回家后仍一直坚持练习法轮功,不肯去医院治疗。他的老婆、女儿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动员亲朋好友,一起劝说他停止练功,上医院去看看,赶快恢复治疗。可是王富有却以“法轮大法在净化我身心”的说法拒绝妻女的关爱。在这种情况,他妻子、女儿在亲友的帮助下,强行把他送到医院去治疗,可是他趁医生、家人不注意的时候,又偷偷跑回家来,并一再强调练法轮功好,练法轮功能“治病、消业”,他的“业”消了,病自然就好了,你们不能阻止我练功。此时,他已经开始出现幻觉,自称开了“天目”,见到“海市蜃楼”,有了“白日飞天”的功能,逢人便说自己是李洪志的“上座弟子”,在前世是一名威武的将军。

  从此王富有的“消业”反应不断,出现双腿浮肿,皮肤瘙痒,腹泻、便秘中有尿味等现象。2004年1月,妻子和女儿被迫第二次强行将他送进南京江北人民医院,这时王富有病情恶化,发展成尿毒症,该院医生一看其病情就埋怨家人不负责任,质问为什么不及时上医院救治。了解真相后,医生对王富有提出了忠告,像你这样的病情,再不及时医治,恐怕没几天人好做,真要变成“神”的日子不远了。

  在住院治疗期间,王富有瞒着医生和家人偷偷把药扔进抽水马桶冲掉。他向家人和医生反复说:“练功能自动消灭病和‘业力’,吃药治疗只是把‘业力’压了回去,不能真正清理身体。”

  2004年2月26日,王富有在医院里不治而死,时年52岁。

四川卢淳荫为求“圆满”跳崖身亡(图)


   卢淳荫,男,1943年1月出生,四川省乐山市沙湾区福禄镇人。

  卢淳荫长期在家务农,为人憨厚,乐于助人,邻里关系相处和睦。但他从小体质较差,落下了哮喘的病根,经常失眠多梦,需要长期吃药打针。

  1997年6月,卢淳荫听别人说练法轮功不仅能强身健体,不用吃药打针就能治百病。如果能修炼成“正果”,还可以“功德圆满”,到“法轮世界”里过神仙日子,要什么有什么。刚开始卢淳荫不是很相信,后来他想到练功不用花钱就能治病,万一有效岂不是好事,于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便跟着练起了法轮功。

  卢淳荫每天都按时练功,生活有了规律,一段时间下来,他的失眠多梦等病症有所好转,精神面貌也比以前好了一些,他把这一切都归功于练功的效果。随着时间的推移,卢淳荫对法轮功的痴迷程度逐渐加深。他完全停止了药物治疗,也不再下地干活了,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练功当中。

  卢淳荫为了一门心思练好法轮功,买来了《转法轮》、李洪志的“讲法”录音带等物品,无论刮风下雨还是酷暑严寒,他都坚持每天一大早到练功点练功,晚上学习《转法轮》,听李洪志的“讲法”录音。由于卢淳荫十分虔诚,很快便成为了练功点的负责人,功友都夸他进步快,上了“层次”。从此,卢淳荫完全像变了一个人,生活里只剩下了练功、“学法”,不愿再与功友以外的人交流,完全生活在法轮功的世界里。

  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卢淳荫认为这会葬送他通向“圆满”和“法轮世界”的希望,根本想不通。别人劝他,他口上说不练了,反而更加痴迷。为了掩人耳目,他从公开转入地下偷偷练功,逢人便说:“‘师父’说我离‘圆满’不远了。”他坚信,只要自己抓紧时间练功、“学法”,遵照“师父”的话去做,功力就会不断向上突破,就会“上层次”,离“圆满”也就越来越近了,最后就能到“法轮世界”里去享福。

  2000年6月,由于长时间停止药物治疗,卢淳荫的哮喘病日益严重,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就像丢了魂似的,还说:“‘师父’说了,只有‘圆满’了,到了‘法轮世界’,才能摆脱人世间的一切痛苦。”

  2001年10月1日,那天恰逢国庆和中秋双节,家人都在为过节做着准备。卢淳荫突然搬来梯子爬到了房顶上,一会兴奋地乱喊着“圆满”、“天国”之类的话,一会盯着天空呆立不动。家人怕他摔着,赶紧上去想拉他下来。谁知他就像一头倔牛,怎么都弄不下来,还喊着“不要阻碍我升天”,差点把家人推到房下。后来家人骗他说要把李洪志的磁带丢了,他才赶紧下来“护法”。

  渐渐地,卢淳荫的行为举止开始有些不正常,碰到熟人跟他打招呼,他也充耳不闻,不理不睬,还经常自言自语:“我是神,‘师父’说了,我就要‘圆满’飞升了,很快就能到‘法轮世界’去享福了!”家人见状,劝他到医院检查治疗。他坚决拒绝,并神神秘秘地说:“我是练功之人,即将升天,你们这些常人不要成为我‘圆满升天’的绊脚石,你们都是些魔鬼、妖怪。”

  2002年12月22日吃早饭时,卢淳荫对家人说:“昨晚‘师父’给我托梦说,过不了生死关就不能‘上层次’、‘圆满’。我到现在还没有‘圆满’就是自己的怕心太重,我要闯过生死关的考验,放下‘名利情’,‘上层次’、求‘圆满’。”家人以为他又在说胡话,都没怎么在意。

  2002年12月23日午饭后,卢淳荫趁着家人不注意,径直走到自家房屋后的悬崖(小地名:燕子崖)纵身跳了下去。被人发现时已经断了气,时年59岁。


卢淳荫跳崖身亡地点

“消业”害张立群早逝

张立群是山东省昌乐县红河镇东于家庄村的一个农民。一直以种地为生,家境虽不算富裕但却和睦温馨,几年前的一场突如其来的重病,打破了这个家庭的宁静。

  1998年张立群感觉身体关节酸痛,行动不便,经医院检查,诊断结果为类风湿性关节炎,为治病全家四处求医问药,但始终不见好转,眼见病情日益加重,连床都下不来,生活难以自理,有时病情发作时疼痛难忍。

  张立群的二弟张立成从东北回家探亲,在潍坊火车站遇见两名“传功”治病的“神人”,自称修炼的是“宇宙大法”,不吃药不打针就能治好病,细一打听,方知是法轮功弟子,治病心切的张立成便请两位“神医”到家中给哥哥发功治病。“传功者”来到张立群家中,全家尊为上宾,请吃请喝,感恩不尽,“传功者”煞有其事地做了几套功法,又是“抱轮”,又是“发功”,还叽里咕噜念了一段“经文”,然后学着“师父”李洪志的样子拍了拍张立群的后背,口里喊着“下去,下去”,还问道:“你轻快了吗?”,碍于情面,老实厚道的张立群违心地说:“差点了,差点了。”如此作法以后,传功者要求他天天坚持练功,千万不能吃药打针。

  开始时,张立群半信半疑,他试探逐渐减少用药量,激素片由原来的每次2片减少至每次0.5片。后来就不吃药,他相信练功能治病。其妻问“法轮功”传功者,说“这是老师在给他净化身体"。张立群有时痛得汗珠直冒,但还是咬牙坚持说“觉着差点了”。

  就这样,病情越来越重,l998年12月26日中午,其家属叫张立群吃饭时,张立群说:“你们吃吧,我想睡个觉歇歇。”下午一点多,家属再次叫张立群时,发现其已离开了人世。

  张立群死后,妻子既要供两个未成年的子女上学,又要照顾年迈的公婆,家境每况愈下,痛苦不堪。张立群的母亲每当想起儿子被“法轮功”无端夺去了性命,家庭破碎,生活无着,终日以泪洗面,逢人便说:“千万别信法轮功那一套骗人的鬼话,法轮功哪是在治病,简直就是致命!”

李洪志怎么不来救我(图)


“‘师父’啊!你怎么不来救我!”这是宋国梁临终之前喊的最后一句话。宋国梁修炼法轮功12年,因深信修炼法轮功能治百病,延误了病情,于2012年2月17日因肺癌去世,享年64岁。

  李桂芹和老伴宋国梁都是吉林市铁合金厂的退休工人,育有一双儿女。按理说本应该是尽享天伦之乐的时候,李桂芹却形影孤单,丈夫的离去简直就像一场恶梦一样。

  宋国梁原来身体不是很好,经常咳嗽,家人劝他到医院好好检查检查进行治疗,宋国梁也答应了。可是1999年5月份的一天,宋国梁神秘地对李桂芹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修炼法轮功包治百病。”李桂芹半信半疑,她也听说不少人在习练法轮功,心想只要老伴高兴就练去吧,也没放在心上。

  自从宋国梁习练法轮功后,刚开始也没什么,后来随着修炼法轮功的时间越来越长,宋国梁的性格开始发生了变化。他对家里的事不闻不问,一心和他的功友练功聚会,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让自己都感到陌生了。1999年7月,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宋国梁的心里却始终转不出这个弯,像魔怔了似的,有几次几天几天地离开家,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去干了些什么!亲友的好言相劝,他听不进去,老伴苦苦哀求,他无动于衷!

  2001年4月上旬,宋国梁与几个功友偷偷地乘火车去了北京,去天安门广场“弘法”。回来后,仍然不思悔改,2002年7月他又串通几个功友去吉林市哈达湾新建街市场散发法轮功宣传品,结果被群众举报,让公安抓了现行,受到了法律制裁。

  当时宋国梁虽然已是50多岁的人了,可仍是家里的顶梁柱,两个孩子刚刚步入社会,也是最艰难的时候。李桂芹就苦劝老伴宋国梁:“年纪也不小了,为了孩子,消停消停过安稳的日子吧!”宋国梁虽然没有反对,当时也没表什么态,似乎李桂芹说的事情和他不相关似的。不过那两年倒是安稳了不少,没有像以前那样几天几天地不着家。当时,宋国梁的身体已远不如从前了,李桂芹和孩子就劝他别再修炼法轮功了,快去医院治疗吧。宋国梁嘴上说着行,结果还是没有去,不过看到丈夫能安稳下来,李桂芹也算有一丝安慰了。可是,李桂芹不知道,丈夫宋国梁又一次欺骗了她和一双儿女。宋国梁仍然坚持每天偷偷地修炼法轮功。2006年11月20日晚上,宋国梁和几个功友一起在吉林市沙河子哈达工业开发区虹园小区张贴和喷涂法轮功标语,又受到了法律的制裁。李桂芹得知消息,气得浑身发抖,恨不争气的丈夫一条路走到黑,对家庭不负责。

  在宋国梁修炼法轮功的几年里,家里不多的储蓄都被他偷偷地取出来印制法轮功宣传品了,加起来怎么也有几万元吧。宋国梁从不管妻子和儿女的日常生活有没有钱用,在他的心里只有法轮功和“师父”。

  2008年11月底,宋国梁回家后,仍然没有走出法轮功的泥潭,家里人无论和他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由于宋国梁自始至终都不愿去医院检查治疗,他的病情不断恶化。2011年12月,家人强行把他带到吉林市第二人民医院(吉林市肿瘤医院),经检查,宋国梁的病情已发展到肺癌晚期。虽然医生进行全力救治,家人也尽心护理,但一切为时已晚。2012年2月17日,宋国梁还是带着对“师父”的眷恋离开了人世。
宋国梁生前照

陆兴冲:李洪志害了我妻子张玉琴


法轮功一直宣称中共“活摘”法轮功弟子,可事实却是大量法轮功弟子在李洪志歪理邪说的蛊惑下,上演了一幕幕自残和伤人的惨剧。1998年,江苏启东服装厂工人张玉琴割腕自杀就是其中一例。

  日前,凯风网通讯员余东走访了原法轮功痴迷者张玉琴的丈夫陆兴冲,谈起了14年前的那场悲剧,老陆仍掩饰不住泪眼婆娑。

  谈起他妻子的练功经过,老陆说:“我妻子张玉琴,1949年出生,原是启东服装厂工人,94年因颈椎病、头痛病等症办了病退,回家后也没能真正休息,一直在为别人加工服装赚些家用。1996年她经人介绍开始学习‘法轮功’。”他还向笔者介绍说:“当时她也就练练而已,期间还曾因颈椎病到上海治疗了两个多月。可后来经不住功友的蛊惑,听信了功友说的‘要练法轮功就不能求医、吃药’等歪理,此后即使是头痛、脚麻也全当成是‘消业、还债’,硬是坚持不去治疗。”

  “在当时那个年代,练功盛行,她们一帮人一天到晚聚在一起也不知道瞎忙些什么。可自她练功后我们的夫妻关系便逐渐冷淡,家里的事全都抛之脑后,她还说‘师父’说了‘2000年地球就要毁灭了’,他们的‘师父’李洪志能保佑他们。后来又说时间提前到1998年中秋节晚上8点,人类销毁在即。她还叫我也一起炼,不然就要同地球一起毁灭,因为李洪志说地球已经毁灭过多次,现在又要毁灭了,只有练功的人才能得救。我当时只觉得可笑,曾多次劝她别太迷信这些乱七八糟的鬼话。但她却认为,我劝阻她是在干扰她,是她‘师父’所说的‘魔’。”

  当笔者问起他妻子去世前的情况时,老陆眼眶里的泪再也忍不住了。他哭着对笔者说,悔不该没能早点阻止妻子练功。老陆说:“1997年11月份她突然跟我说:她上一辈子是个男的,开汽车撞死两个人,而这两个人至今尚未投胎转世,现在要来讨债。被她烦的不行,1998年1月23日那天下午5点左右,我去岳母家说了她那段时间的异常,因为岳母也练,所以请她多注意下别出什么问题。我出门时妻子还在和她的一个妹妹一起练功,谁知等我傍晚到家就发现她躺在了卫生间的地上,看到满地的血我这才意识到真的出事了。”

  老陆说:“妻子出事后,我还问了妻子的功友,据他们透露妻子好几天前就不正常,经常自言自语,还说自己就是“魔”,阻碍了功友炼功,还让功友们好好炼,说她要先走了;还有人看到有一天晚上张玉琴一个人在一桥上哭,头疼得直往桥上撞。”老陆还说:“事情发生的前几天,她在家也说过头疼得厉害,可等我问她时,她却不理我关起门又去‘炼功’了。”

  老陆接着说:“妻子逝世后,我在她的衣袋里发现用纸包包着的10多粒‘安定痛’药片,边角都磨得快破了,她要是坚持吃药,哪至于疼得背人往桥上撞?她真心修炼,却病痛未除,可是李洪志口中的‘世界末日’又快到了,在病痛难忍,又不能求医服药的情况下,心力交瘁,她这才走上了绝路。都是法轮功这个害人的邪教造成的。”

  告别老陆之后,笔者百感交集:世间有邪必有正,邪恶猖獗之时,也必有正直之士仗义执言。如果老陆的妻子不相信李洪志所谓“消业祛病”、“圆满飞升”的邪说,她便不会“练功”,更不会最终精神崩溃走上自杀绝路。归根到底,李洪志才是“活摘”张玉琴生命的罪魁祸首!


陆兴冲控诉“法轮功”害死他妻子的事实

马金友:李洪志是残害我哥哥马建民的凶手(图)


尽管“活摘”已经被证实为谎言,可境外法轮功组织罔顾事实,一直在不遗余力地炒作,指责中国政府残害弟子生命。可很多已曝光的案例表明绝大多数法轮功弟子的非正常死亡,都与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有关。1998年9月4日,华北油田职工、法轮功痴迷者马建民用剪刀剖腹寻找“法轮”,造成失血性休克死亡,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事例。

  为还原马建民自杀的经过,凯风网通讯员艾军走访了马建民的弟弟马金友。事情尽管已经过去了多年,一提起哥哥马建民,马金友仍是满脸的悲愤。


马建民生前照片

  马金友说:练功前,哥哥是个上进又热心肠的人。他在部队上踏实肯干,学得了一手好技术。后来和邻村的郝秀稳结婚,先后有了一个儿子和女儿。他转业后被分到华北油田当了一名工人,他干工作积极,多次被评为先进生产者。后来油田职工分房子,他们一家进城,搬到了东风五小区。邻居们都说他是个热心肠,无论谁有了困难他都积极帮助,楼道的卫生他几乎每天打扫,灯泡、门窗坏了就自己掏钱买材料修理。后来随着儿女们成家立业后,他喜欢上了养鸟,没事的时候就提着鸟儿出门遛弯,日子过的很舒心。

  当被问及哥哥马建民是怎么练上法轮功时,马金友说道:大哥在单位的体检中,查出点毛病。当时气功很多,为了健身,他听一个姓刘的介绍说法轮功能治病驱邪、强身健体什么的,就开始练起了法轮功。

  尽管不愿提及,但话题自然说到哥哥马建民为啥要自杀和自杀前的异常言行。

  马金友告诉笔者:大哥练功后,完全变了一个人,家里的事都不管了,成天就是练功。1998年,大哥对练功已经相当痴迷,有时一练就是一宿,大嫂劝他也不理睬。他还不止一次和我说,他练功时能看到身体里的“法轮”,那是一个金光灿灿、转动的“法轮”,还让我和大嫂摸摸有没有转动的感觉。1998年6月的一天,他在我家里对我说:“‘师父’告诉我说‘法轮’就要带我‘飞升’了,我就要‘圆满’了,你也开始练吧,到时咱们都能‘成仙成佛’。”我不相信他的话,他就絮絮叨叨和我说个没完,说这是“师父”最后一次传法,如果不修炼人类毁灭“师父”就不会救你。看我还没动静,他越说越着急,和我喊了起来,没法子,我只好假装答应,他才回家。过了一段时间,有一次晚上他练功的时候突然撕扯衣服,用手抓自己的肚子,大嫂赶忙拽住他。他喊别管我,法轮要出来了。当时大嫂也害怕了,就和孩子们商量到医院去给他检查一下,他就是不同意。怕他再出事,孩子们只好轮流陪了他一段时间。

  1998年9月4日下午5点半左右,那天我正在家里干活。突然侄子打电话叫我快过去,说大哥快不行了。我一听就懵了,前两天还好好的,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啊,赶忙和妻子一起向城里赶。到了楼下好多警察已经赶来,刚进屋就闻到一股血腥味,卫生间的门敞开着,我往里一看,满地都是血,大哥躺在血泊里,手里攥着一把剪刀,肚子上有一个半尺长的口子,肠子挂在上面,身体一动不动,已经没有了呼吸。警察在客厅的茶几上发现了大哥留下的遗书。上面写着对嫂子的遗言:“师父说我就要圆满了,法轮将要带我升天,我走后你和孩子们也要修炼法轮大法,争取早日圆满飞升,我先去天国等你们。”

  
  说到哥哥的自杀对自己和家人的影响,马金友说:这件事对我们家里人影响很大,特别是我大嫂和孩子们,几乎要崩溃了。本来一个好端端的家,哥哥一死就彻底毁了,法轮功真害人!

  哥哥相信李洪志说的肚子里有什么“法轮”,才会去剖腹找“法轮”,哥哥的死完全是李洪志和法轮功的责任,他们才是残害我哥哥生命的凶手。要说有“活摘”的话,他们才是真正的“活摘”!


马金友近照

董雨丹:要不是李洪志我不会家破人亡(图)


2002年2月3日,邪教法轮功在辽宁省朝阳县制造了一起杀人害命的血案。法轮功痴迷者董立,用镐头砸死了妻子,砸伤了女儿。

  凯风网通讯员余斌走访了法轮功习练者董立的女儿董雨丹。

  余斌:你的父亲是哪一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的?

  董雨丹:1998年,在别人的介绍下我的父亲触了法轮功。随后,父亲反读李洪志的“经书”、听录音带和“打坐练功”就成了父亲日常的必修课,而且经常参加法轮功各种聚集活动。他不但自己练,还鼓动我和母亲“修炼”,他说“修炼”不仅可以“强身健体”,还可以达到“圆满”和“升天成佛”。

  余斌:你父亲“修炼”上法轮功后出现不寻常的表现吗?

  董雨丹:我父亲每天一边听录音带一边练法轮功,每次坐功和站功各一个小时。他也变得很沉默寡言,一见他练功总是乱比划胳膊,冲人傻笑,我心里不免感觉有些害怕。

  余斌:2002年2月3日晚的悲剧是怎样产生的?

  董雨丹:那一天我父亲到台子乡我外公家随礼,中午喝了二两酒,下午回到家中,他说突然接到“师父”李洪志的“指令”,说地球就要爆炸了,要他在14时前杀死自己的妻女,否则不能成“神”,要变成猪,但他当时还狠不下心。晚上,当他准备过小年的饺子馅时,父亲又出现幻觉,感到李洪志就在眼前,听到“师父”指示:“必须在晚上22时以前杀死妻女,否则不能成‘神’,要变成猪。”时间还不到晚22点,他就失去了控制。

  余斌:当时他做了什么?

  董雨丹:父亲见我和母亲已睡熟,先将法轮功的一些书籍、磁带在外屋地下烧掉,然后回到里屋,用镐头向母亲和我的头上分别猛砸数下。造成了我头部多处骨折,硬膜下血肿。而我的母亲由于脑部受到重创死亡。而且这时李洪志给他“指示”,说我和母亲已经“升天”。他便将镐头放在西屋卧室东墙外,又在洗脸盆里洗了手,尔后到派出所自首。

  余斌:你父亲为啥这么做呢?

  董雨丹:其实练功前,父亲还是挺爱我和妈妈的。可练功后,就完全变了。后来听公安叔叔和我说,父亲这么做是为了送我和母亲去“法轮世界”“升天成佛”,将我们都打死了。都是因为他信了法轮功,才惹出这么大的事。现在想想,我不是特别恨父亲,我只恨李洪志,要不是他,我们家也不会家破人亡了。

  就这样,董立在李洪志“割舍人世真情,渡人圆满”的蛊惑下,走上了杀害亲人的道路。这是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组织制造的又一起血案。


董雨丹的父亲董立


被董立杀害妻子孟秀荣

王学忠“除魔”弑父追踪(图)


      题记:1996年8月23日,在湖南省嘉禾县龙潭镇大泉村4组发生一起杀人案件——19岁的王学忠因修炼法轮功患精神分裂症,把父亲王继荣视为“魔”,手持菜刀朝父亲头、颈、胸疯狂砍下17刀,王继荣当场死亡。一直以来,境外法轮功一直在炒作“活摘”谎言,而实际上李洪志的歪理邪说才是残害生命的罪魁祸首。为揭示真相,警示世人,近日,笔者特地到大泉村走访,对当年王学忠“除魔”弑父事件进行追踪。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的八日,我们来到大泉村4组,对王学忠“除魔”弑父事件进行追踪。在村里,我们遇到一个热心的村民王桐桐,他热情地带我们去王学忠的“家”。

  那是怎样的一个“家”——门口杂草丛生,破瓦砾洒满一地,房子大门紧闭,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将军”锁着。透过窗子看进去,里面房间坍塌,不堪目睹。王桐桐说:“这个房子自从王学忠杀死父亲后,就没人居住了,母亲吴三女住到大女儿家。”王桐桐清楚事情始末,他向我们和盘托出。

  王学忠生于1977年6月24日,如果他还活在世上的话,算来已有35岁了。

  王学忠本来有个还算美满的家庭。父亲王继荣是煤矿工人,母亲吴三女很勤劳,操持着农活与家务。有两个姐姐的王学忠却被父母视为“独苗”,生活中养尊处优。

  王学忠小时很听话,读书认真,学习成绩很好。1992年,王学忠以优异的成绩考进了省重点中学嘉禾一中的高中部。这一时期,王学忠开始着迷读武侠小说,对武侠小说里的大侠人物很是崇拜,老想着有朝一日成为真正的大侠。为了成为大侠,他开始喜欢练气功,只要听到哪里有“气功”组织,他就会去学,认为通过练气功可以让自己学到功夫。练了功以后,以为自己功夫了得,经常缠着同学甚至同村的大人们比试比试。每次比试,自然以王学忠失败为结局。这让王学忠很是不服。王学忠认为自己没达到境界或者入错了门派。

  有一天,王学忠在珠泉粮店遇到一个法轮功骨干。这人向王学忠推介了法轮功,说法轮功可以强身祛病,开发智慧,并能练出“思维控制”、“隔空取物”、“遥视”、“开天目”等特异功能,到了境界可以“飞升”。王学忠信以为真,听得很来神。后来,通过这名法轮功骨干,王学忠得到一本《转法轮》,上课时也不忘偷看。

  1994年7月,得知“师父”李洪志会来郴州传法,要父亲带他去听李洪志的讲法。在传法现场,王学忠看到那么多人相信法轮功,更加对李洪志佩服得五体投地,修炼法轮功更加入迷。从此,王学忠的学习成绩一落千丈,老师多次找他谈心也无济于事。在家里,王学忠也是专门看《转法轮》或打坐练功。父母看到儿子认真看书,都夸奖儿子学习用功。当时父母并不知道他看的是与功课毫无关系的《转法轮》。

  随着修炼法轮功的痴迷程度加深,王学忠也渐渐出现一些怪异行为,容易走极端。比如自言自语,手舞足蹈,有时喊“我开天目了”、“我有特异功能了”、“我要飞升了”。1994年10月8日,课间十分钟,王学忠突发奇想,告诉同学自己可能已经有“飞升”的功能了。同学对王学忠的古怪行为早已见怪不怪。王学忠见同学看不起自己,大喊一声:“我要飞升了!”话音刚落,王学忠冲出教室,飞身跃下。教室位于三楼,楼下种有树和花草,由于缓冲的作用,王学忠捡回一条命,但还是造成小腿骨折。为了给王学忠治腿,父亲王继荣帮王学忠办理了休学手续。后来王学忠精神状态每况愈下,怪异行为越来越严重,经常胡言乱语。

  1996年8月23日上午,王继荣务工回来,累得很,见王学忠在家打坐练功,不关心家事,气不打一处来,唠唠叨叨骂王学忠。可能是“干扰”了王学忠修炼,王学忠站起来,气哼哼来到厨房拿了菜刀,朝父亲边砍边喊:“你是‘附体’,你是‘魔’,你是‘毒蛇’……”母亲吴三女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戮吓得不知所措,瘫倒在地。邻居们闻到打斗和叫喊声赶过来,但来不及了,王继荣已经倒在血泊中。邻居想到了报警。警察赶到现场勘察、拍照、取证,发现王继荣竟被活生生砍了17刀,刀口分布在头、颈、胸等部位。

  经公安机关鉴定,王学忠杀父是因患有精神分裂症。

  回到家里,王学忠经常在村里到处游走,口中念念有词。村民见了他,都躲得远远地。看到王学忠来串门,村民也惊恐地赶快把门关上。不几天,王学忠悄无声息离开了这个村庄,村里恢复了安宁。

  自从王学忠走后,母亲吴三女住到了嫁在县城的大女儿家中。那已经破旧不堪的房子,却依然尘封着那个血腥现场。


王学忠“除魔”弑父现场


这就是王学忠现在的“家”。当年“除魔”弑父的惨剧发生在这里面。